瘐涵和王湘身后再也没有别人了,瘐涛胸中一片冰凉。
任江城和桓昭现在正站在清澈的湖水旁,笑盈盈看着对岸一位白衣郎君。这位白衣郎君身姿端庄的坐在青石之上,临流抚琴,琴声时而如高山流水,清越明净,时而如清澈溪流,委婉清柔,悦耳动听。
一曲既罢,任江城和桓昭热烈的为之拍掌叫好,那白衣郎君徐徐站起,躬躬身,作为答谢。
任江城和桓昭手拉着手走上石拱桥,到了对面。
“你怎么会在这里抚琴的?我翁翁和我阿父呢?”任江城奇怪的问道。
虽然这是寿康公主府,在这里见着桓广阳不算稀奇,可是以任江城对陵江王和任平生的了解,他们应该不会放任桓广阳离席才对。陵江王肯定是要防着桓广阳的,任平生也是一样,防他跟防贼也差不多了。
“任刺史来了。”桓广阳告诉她,“还有任刺史的家人。”
“啊?我祖父来了?”任江城惊讶的张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