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脱了鞋,夏暖迷迷蒙蒙忍着,到后来越发咬紧唇。
有只手总是拨弄她的牙,不准她咬自己,甚至将手背放到了她嘴里,夏暖再疼,也咬不下口,后来的,她也记不得了。
南夜阑进来的时候,娇俏笑着:“这姑娘真是不错,连叫都不叫,真是能忍的。”
云涯无言看着南夜阑,心却隐隐作疼。
南夜阑咋咋呼呼道:“好了好了,我这不是没办法嘛,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啊!怪渗人!”
云涯:……
南夜阑看着晕过去的夏暖,一点不意外,捞起她的衣袖,两个手臂都看过,什么都没有,又去看后颈,也是一片光滑,南夜阑面色一冷,道一句:“不会这么背罢。”
言罢,伸手进了夏暖的衣服里,摸到一处,面色凝滞。
也不知哪儿拿出来的一把小刀,刷一声割开夏暖的衣物,快得很,云涯正要劝阻,南夜阑已经将夏暖胸口的衣服划开来,夏暖的肤色白,而且……划开的地方,很容易就能看到微微的起伏,那起伏处连绵不断却隐入衣里,惹人遐想。
南夜阑道:“别想多了,快看。”
云涯回神,只见南夜阑指着的地方是心房边上的一点紫青色,紫青色还在左右游动,南夜阑拿刀破开点点肤,手上沾了点儿什么,不一刻,那悠游就又钻了出来,南夜阑纳入手掌又将它收好起来。
“怎么了?”
南夜阑不知道该怎么说,照实道:“子蛊在她身体里,已经死了,不过,在心的边上,悠游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