燿燿是我的!
她先是咳了两声,这才尴尬地说道:“什么成亲?”
我在一旁,十分不喜了,燿燿只会是我的妻,哪里得别人来占一二分便宜的说,我直接就把目光射到濮阳县县令冯辉的身上,“冯大人,本将军想,你应该解释一下。”
如果不把事情解释清楚怕他们不是那样好离开濮阳的。
就看看濮阳县的居民对冯辉的爱戴,怕是得知李燿要走,便就会有“县老爷的『未婚妻』不堪忍受濮阳的穷凶极恶,在濮阳呆了些日子,便下定决心毁了这门婚事”的说法,怕是立即就要在濮阳县传开了。
那样的话,他们怕是都不能好好离开濮阳了。
虽然我一点也不在意,可是!
可是燿燿来濮阳一转就被冠上“县老爷的未婚妻”的称号还是让我特别不喜的。
在我对面的冯辉见此,便是赶紧就从榻上起身,站起身子来,先是对着燿燿拱了拱手,行了个礼,这才开始思索对策。
他弄出来的事情,让他解决。
他解决不了我就处理他!
这是我的想法!
冯辉思索一二,这才说道:“你们都知道,阿燿是我的表妹,可是,一开始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会错了意,居然把阿燿当成了我的未婚妻。”
“难道表小姐不是县老爷您的未婚妻?”那个一开始说话的妇女站到一旁,直接就疑惑地问道。
“不是。”冯辉说。
“可是,现在濮阳,哪个不认识表小姐?如果不是老爷您的未婚妻,怎么会为你而奔波劳碌?”那吴妈再次说道。
一旁陪坐的几个下属,也都是连连点头称是。
冯辉一听,便赶紧辩解:“虽说自古以来,多是表兄妹结亲多一点,可是,不是表兄妹都结亲啊。”
我不想理睬这些事情,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让冯辉处理了这事。
他处理问题的方法,我不介意。
……
最后……
祸水东引,引到我头上来了……
“听姑娘说,由镇南大将军莫成飞押送,而我们,却都还没见过大将军哩。”有人说道。
“就是就是。”
一下子,又是起哄声。
“镇南大将军?”她摸摸脸,便也就指了指坐在一边的我,“那就是镇南大将军莫成飞。”
……
虽然为她分担一些视线我不介意,可是……
全都是一副看怪物模样看我,我还是不舒服的……
我持杯继续喝酒,面对那些怪异的目光,我视而不见。
“他就是莫成飞?”
有人疑惑。
“原来他就是莫成飞?”
“莫成飞不应该是虎背熊腰的吗?长她这个样子怎么打仗?”有人看不起我……
我当做没听见。
感受到一束目光,我便转过眼去,很巧,我见到燿燿,我添了一丝笑,对着她笑了笑。
她不似平时一般,立即就傲娇的把头扭朝一边,而是看着我。
我笑。
笑得很优雅。
我见到她嘴唇动了动,却又是一下子低下头去,看得我是莫名其妙。
因为事情已经解释清楚了,也就没人再扯着“县太爷未婚妻”这一事说个不停。
一时间,宴会上,便又是杯晃交错,人声鼎沸了。
见到威名在外的大将军,不敬杯酒说说话,以后出去怎么和自己的弟兄显摆呢?
很多人来敬酒……
我喝了。
我虽说一直都忙于应付那些前来敬酒的人,眼睛却是不离燿燿的,每过一会,必然要看她一眼,似乎,只有看见了才踏实。
我要见着她,我才放心啊。
自然地,也就见到燿燿一会撇嘴一会发呆一会傻笑一会嫌弃的。
在她的脸上,就像个调色盘似的,把情绪的五颜六色都过了个遍。
她,还只是个孩子。
一个大孩子。
在朝臣的面前,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但是,离开了朝堂,她的另一面,便也就展现了出来。
她傲慢,她无礼,她自负,她害羞,她好强,她脆弱……
所有的所有,她都占了个全,而其实,她只不过是缺乏别人关心罢了。
看着她依旧在脸上“调色”,我又笑了笑。
这不是公主,这只是个孩子。
一个可以把所有情绪都摆在脸上的孩子。
再她再一次惯性的抬眸,正与我目光相对,那一刻,似乎……有什么在流动……
在宴会后去找她,却被夏荷告知公主已经睡了,我便也就回去了。
这次随着她来濮阳,几乎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没有好好说下话,直接被丢去修大坝,每天差不多就是亥时才回得了驿馆休息,自己回到驿馆的时候,她都早休息了。
……
宴会上,虽然没能坐在一起,每次抬头去看她,却总是见到她特别嫌弃的样子……
我想起了就想笑。
可是……根本就没有任何一点的机会和她待一起。
而回了大燿京城,怕是又要被“莫成飞与狗不得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