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是一个书生模样的人。那人长得斯斯文文的,虽是一身布衣,但是穿戴得极为齐整,一望便知是个读书人。不过,漪乔在将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之后,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他是谁。
“请问,”漪乔清了清嗓子,“阁下认识我?”
那书生看漪乔那一脸疑惑的样子,又听她这么说,不由长长叹了口气:“虽然早料到姑娘很可能已然不认识在下了,但如今见姑娘如此,还是忍不住感慨万千……”
“啊停!说重点,”漪乔转头望了望前面那越走越远的两人,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急着脱身追上去,“我们认识么?阁下找我有事?”
“姑娘果然是贵人多忘事,”那书生又是一阵叹息,“难道姑娘忘记了曾经出过一道分苹果的题目了么?”
“分苹果?呃,”漪乔沉吟片刻,突然恍然大悟,“啊,想起来了!你不就是那个学术流……”说到这里,她赶忙捂住自己的嘴打住了话茬,生生把后面那个“氓”字咽了回去。
原来,他就是那日自己在除非居前遇到的那个不把算学放在眼里、被她批驳了一番的书生。
那书生见她记起自己了,很是高兴:“对!姑娘终于想起来了——不过,姑娘记岔了,在下姓江,不姓刘。姑娘那日所见的那位刘兄今日没有来。”
“咳咳咳……”漪乔看他一本正经地跟自己解释,不由觉得好笑,一个不留神儿被自己的水口呛了个正着。
“姑娘没事吧?”
“咳咳咳……没事,”漪乔冲他摆了摆手,“那什么……请问江公子还有事么?若是无事的话,小女子就先行告辞了。”
“姑娘有事在身么?若不是的话,在下眼下正好要为友人饯行,姑娘可否赏光前往?在下早就想将姑娘引见给他了。”
闻听此言,漪乔正要张口回绝,但是转念一想,又改了主意。她眨了眨眼睛,唇角微微一扬:“江公子的意思是……要宴请友人?”
江书生愣了一下,不明白她为何突然作此反应,但还是点点头应道:“是啊。”
“可找好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