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发现对方已经挂了电话,他又立刻拨打回去,可是对方的电话无人接听,他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他站起身,向外走去。
宋玉苍看到他匆匆出门,脸上的神色不对,不由问道:“宋沐,你怎么了?”
宋沐恍然回神,看向他问:“爸,您今天参加唐修的婚礼了吗?”
他一向不喜欢参加这类宴会,从来都不关心。
宋玉苍笑了一下,问他:“终于关心这些了?我是去了,这婚礼办的,可真是热闹!”
“爸,唐黛是不是和郑子矜发生冲突了?”宋沐焦急地问着。
宋玉苍脸上露出释然的表情,说道:“你是担心唐黛啊,不过她没事。是郑子矜,当众承认妒忌唐黛,害唐黛,让人大跌眼镜,估计她在B市恐怕难以立足了。”
原来这是真的!宋沐的心不断地下沉,他又问道:“郑子矜和唐黛有仇吗?”
宋玉苍想了想,然后说道:“没有吧!我也挺奇怪,这俩人怎么就扭到一起去了,不过我听别人议论,说是唐如和纪蕊的关系不错,这纪蕊和郑子矜是好朋友。”他摇摇头叹气说道:“可真是够复杂的啊!”
全是真的!原本还心存侥幸的宋沐,此刻的心已经沉入了谷底。原本他怎么也不相信唐黛是那样的人,可是现实却让他不得不信。
他想到郑子矜那可爱娇羞的模样,她时常对他缠绵悱恻,把他撩的神魂颠倒、不能自己。他那爱情之外的一点理智就是,郑子矜学的那点催眠,根本就不是唐黛的对手,所以她不会傻到自己先去找麻烦。
加上之前郑子矜说的,他的父母是因为唐黛的父母而丧命的,唐黛的父母和哥哥如今活得好好的,如果当初唐黛的父母不是假死,他的父母也不会被灭口。
他的父母,他的女人,都和唐黛有关,这让他越发地控制不住对唐黛的恨意,他转身大步离开,有一种想要毁灭一切的冲动。
宋玉苍看宋沐神情不对,不由叫道:“宋沐,你干什么去?唐黛真的没事。”
宋沐仿佛没听到一般,并未停住脚步,像魔怔一样闯出了门。
夜幕渐渐地深了,忙了一天婚礼的唐修与晏天爱终于独处在婚房之中了。
他们虽然在外面也添置了房产,可婚房还是设在了唐宅之内。因为两个人都很清楚,想要达到他们的目标,在唐家主宅住是很必要的。否则唐宅里发生了什么,他们都不知道,到时候就被动了。
唐修看着晏天爱动人的小脸,心中一阵激动。之前他对晏天爱没有太多感觉,可是接触之后,他觉得晏天爱比陈琳修养高多了,觉得自己之前真是眼瞎了。
这些豪门千金们,从小都是琴棋书画长大的,修养不必说,但品性如何就不知道了。可有一点,她们想装成什么样,那比什么都不会的,装的可像多了。
真正过起日子来,可就不知道能藏多久了。
终于等到洞房花烛,唐修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等到这一刻可以说是煎熬的。可豪门里的规矩,这些千金们对自己的行为要求都是极为严苟的,没有结婚,绝不能跨跃雷池一步。
比如说唐黛,比如说唐如,都是如此。所以唐修并没有强迫晏天爱在婚前给他什么,他是足够尊重理解她的,他也为自己的品性所自豪。
两个情不自禁的年轻人终于在一起了,可唐修心里却咯噔一声,他讶异地问她:“为什么没血?”
“什么?”晏天爱心里明明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可仍旧装傻地问。
唐修追问道:“我是说,第一次不是应该有血的吗?为什么没有?”
晏天爱心想,这男人居然还说出来了,真是不解风情,看来也是个古板的男人。
她一脸羞涩地说:“不知道啊,会不会练习舞蹈的时候受伤了?我从来没交过男朋友啊,难道你不知道吗?”
晏天爱的名声一向不错,就算她以前爱玩些,也都注意自己的名声,所以唐修并没听过她的绯闻。他虽然内心有所怀疑,可却没有什么证据去证明她有问题,所以他也只好就此作罢。
晏天爱聪明地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开始若有若无地勾引他继续。
虽然洞房算是完成了,可唐修内心的幸福感大打折扣。大概是他把自己的婚姻生活想象的太美好了吧!他认为,她是个完美的女人,就好像晏寒厉和唐黛那样相爱一样,他和晏天爱也是如此。
从开始相亲一直到现在,事情都在向这方向良好地发展,然而在此刻,事情似乎有所偏差,他内心的那种期待,开始淡去。
此刻唐黛和晏寒厉也住在晏宅,第二天要给新媳妇红包,所以唐黛就没回自己家。
晏寒厉的心潮有些澎湃,他揽着唐黛说:“这人生啊,得意的事就三件,其中一件就是洞房花烛,可见这对男人有多么重要!”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唐黛看看他,没有说话。想听他后面要说什么。
晏寒厉又叹道:“唐修现在正得意呢!”
他的语气失落极了,说道:“想想我的那个时候,真惨,洞房也是憋屈的……”
唐黛这才明白他在说什么,她算是服了,一个男人想行那事时,也能给你摆出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