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酷,很有安全感,来嘛,我给你试试。”唐黛给他围上围巾,学着店员的样子,给他打理好,她起身下地,拉着他说:“很好看呀,一点都不显老,去看看。”
“原来你会打理围巾,嗯!不错,你知道避嫌,没给霍成尧戴,不然回来我非得收拾你一番不可。”晏寒厉满意地说道。
唐黛汗颜,她本来是真不会的,幸亏她没给霍成尧戴,这个醋缸。
晏寒厉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发现这围巾戴起来果真没有老气之感,他点点头,满意地说:“该过年了,回头我们一起去挑些颜色鲜亮的围巾。”
“你有时间了?”唐黛反问他。
“陪老婆的时间一定要有。”晏寒厉肯定地说道。
“那这次的奖励呢?一定要奖励!”唐黛摊开手伸到他面前。
晏寒厉撩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对她说道:“那就试试我最近的治疗效果吧!”
“什么治疗?你病了?”唐黛不解地看着他问。
“你忘了?我刚和你说的。”晏寒厉说着,揽了她的腰就往下压头。
她这才想到他说的是不孕之事,也明白这厮要干什么了,她一边躲一边说:“你不让我睡觉了?”
“让你睡一下午!”晏寒厉邪恶地说着,将人给按到了洗手台上……
原本年前不想再碰她的,怎奈她那么可爱地坐他怀里,面对爱人坐怀不乱,那是世间最痛苦的事,所以结果显而易见。
唐黛还是太嫩了,一开心就得意忘形,结果只能自己悲催。
这个下午,就算是荒废下去了,唐黛睡醒之后,一边骂着晏寒厉一边起身穿衣服。
晏寒厉还是懒懒地躺在床上,看她玉背修挺,洁白无暇。
她熟练地扣着内衣扣子,他主动坐起身,“我帮你。”
“不用,我自己能行。”唐黛脸一红,说他:“赔我时间。”
“再来一回?”他有的是办法收拾她。
果真唐黛不吭声了,恨死自己白痴的举动,她就应该在门口把盒子扔给他,还跑过去坐人怀里,真是蠢死了!
“行了黛黛,别气了,你刚才不也享受了?我看你挺开心的……”
“讨厌,你还说!”唐黛恼羞成怒地转过身又打他。
他接住她的小拳,低笑道:“呵呵,不说了不说了,晚上我们一起加班,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唐黛利索地穿好衣服下地。
幸好他没折腾一下午,不然她爬都爬不起来。
她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唐乙欲言又止。
“怎么了?想说什么就说。”唐黛坐到椅子上,低头翻文件。
“小姐,我听外面有谣言,说苏堂是谢少害死的。”唐乙小声说道。
唐黛的手顿了一下,然后说道:“这是警察的事。”然后就闭口不谈此事。
唐乙也只能什么都不说。
然而此刻,苏宅内却乱了。
苏母容惜薇听到了这个传言后,激动地指着谢子怀质问他:“我问你,苏堂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你是不是在谋我苏家的家业?”
苏紫忙拦在谢子怀的身前,叫道:“妈,您别听外面的人乱说,他们唯恐我们家不够乱。”
谢子怀却转过头看向苏春岚说道:“姑姑,您这招用的真好。”
苏春岚脸色一变,反问道:“你什么意思?”
“姑姑您心里清楚,这样苏家的产业就是您的了对吗?最后这产业会落在晏二少的手里吧,到时候这苏家的也变成晏家的了,果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一心全向着晏家。”谢子怀的言辞犀利,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容惜薇听了一怔,她看向苏春岚,惊疑不定。
遭遇了这么大的变故,儿子和丈夫都没了,巨大悲痛之下的容惜薇已经如同惊弓之鸟一般了。
一时间,她不知道该相信谁的。
苏春岚挑着眉说:“惜薇,你自己想想,以前兆天在的时候,是不是听我的?难道他也是个不清楚的吗?苏家由我来打理,总比交到一个外人的手中强吧!”
苏紫开口说道:“姑姑,您会打理生意吗?您好像从来没上过班吧!如果苏氏交到寒墨哥手里,我怕把它败光了。”
苏春岚心里一堵,辩驳道:“我可以交给锐才啊,他又不是外人。”
谢子怀淡淡地说:“那您能保证他也像您这样大公无私,面对苏家这些钱财而不动心吗?”他转过头看向容惜薇说道:“妈,如果您相信那些谣言,那就报警吧,我身子正不怕影子歪,帮我洗清嫌疑也是好的。另外,苏氏虽然比谢氏要大,可我并不贪图这些,让苏紫去上班,我帮她,也是可以的。”
他看了一眼苏春岚,又看向容惜薇说道:“妈,如果不是因为苏紫是我的妻子,我根本就不会趟这浑水。”
苏春岚一看自己落了下风,忙说道:“你说你不贪图,我们就相信啊!”
她看向容惜说道:“惜薇,我们可是几十年的亲戚了,这个小子才是刚来的,你相信谁啊?”
容惜薇没有理会她的话,而是说道:“我看子怀的建议也挺好,让苏紫去上班。”
苏春岚尖叫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