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了。
赵王又问:“五哥知不知道?曲伯尧是谁?他为什么野心勃勃地想登上皇位?”
西平郡王答:“曲伯尧还能是谁,不就是当朝右相么?”
赵王摇头。“巧得很,他跟咱们同姓,他的父亲,是咱们父皇的兄弟,还是重华之变中死去的太子……”
西平郡王一脸说不出的惊讶。
赵王低头一笑,抬头时已是一副阴鸷的神情:“陛下也知道了,上回在荥泽那家客栈里,有人喊他太子殿下的时候,恰被陛下派去荥泽办案的暗卫听见了……”
“算起来,也是咱们的兄弟,”西平郡王道:“我只听说休沐后的早朝他抱恙在家,原来这‘病’生得不是巧合,难道是你派人伤了他?”
赵王一脸得意,但笑不语,似是默认。
“你伤了他,他必定有所警醒,若知道是你,也许,会采取手段还击,”西平郡王瞥了他一眼,提醒他道:“九弟以后不要轻举妄动,行动之前该与我商议。”
“不是我不想与五哥商议,只是我瞧得出来,五哥似乎对那崔玉鸾有些兴趣,那次,我若先与五哥说了,五哥恐怕会感情用事,甚至要阻止我了,因为他那次出行身边带着崔玉鸾。”
西平郡王若有所思,没有继续追问那次他暗里是如何算计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