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陡黯,越过他入内。
他收敛笑意,在阶下伫立良久,回头凝望门内半晌走了。
——
曲伯尧一眼望见那女人病恹恹地躺在榻上,里头只有翠茵一个人在旁服侍。
听见他的脚步声,翠茵起身,搅了搅手中的汤药,道:“玉鸾如今病得,却是连药都喝不下去了......”
“给我。”
翠茵欣然将药碗递给他,竟奇怪地说了一句:“相爷一会儿有什么需要尽管吱呼下人便是,若需要沐浴可喊一声,奴婢马上让人送来热水。”说罢立刻退出阖门。
他只记挂着那榻上的病人,并没有将翠茵的话放在心上。坐去榻边,探手去触她的额,被那滚烫的温度烙得心尖一搐,舀了一勺汤药尝了尝,温度适宜,把人扶坐起来喂药,她眼睛半开半阖,有些神志不清地喊着“姐姐”,唇一触到汤匙,眉尖一蹙就避开了去,脸已经烫得呈出了一片醉人的酡红。
喂了好几次药都不成功,好不容易喂进去了又被她尽数吐出来糟蹋了。
郑媱猛然睁开眼,见苦药又被喂来,忙别过了头去。
“喝药!”
“......”
“不喝?”他干脆扔了汤匙,埋头灌下一口,捏住她的下颚骨渡入她口中,用舌头死死地堵住不让她吐出来,待她完全吞了又喝药去渡。
郑媱一把夺过碗,举起喝得一干二净。
“这才乖.......”他伸臂把她抱了起来,伸手就去掀她的罗裙。
郑媱慌忙拿手去掩,已被他翻身摁倒在榻上,他把她的罗裙完全撩起堆到腰际,掏出药揉上被他施虐后的红肿淤痕。涂完才把人抱回怀中仔细审视她滚烫的脸,越看越觉气愤:“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子跑去换张人不人、妖不妖的脸?”
她两道眉拧成小山,闭上眼也不看他。
“没有话想对我说?”他又拖住了她的下巴仔细去看那些改变后的地方。
“脸是我的,我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脸是你的,”那只手探入她的罗裙不安分起来:“可你从头到脚,毫发都是我的。”
她难受地挣扎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