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都可怜。”
他问:“她们知道是你做的吗?”
“不知道。”
苏倾年抓住重点问:“不知道?那她们以后还欺负你吗?”
我笑着说:“会,但是后来我升职后是她们的上司,就是我欺负她们,可以让她们很晚都在加班,也可以随意吩咐她们做事,而且明面上还不敢说我。”
我想了想补充道:“而且董佛来检察院后,更没有人敢欺负我们两个了。整个检察院,警局的朋友又比较喜欢我和董佛这样的性子,所以我们的靠山还是大。”
“是个很大的靠山。”苏倾年配合着,又狂妄的开口道:“不过,再大的靠山都不如你眼前的这一位。”
他真给自己脸,夸自己。
我顺从的点头,不嘲讽他。
这我好像是第一次对苏倾年讲工作上的事。
他也表现的很感兴趣。
还很好奇问我道:“还有什么事吗?”
他的手指落在我脸颊上凉凉的感觉,我蹭了蹭笑着说:“有一件好笑的事。三年前我跟着警局出去做任务,董佛和一群大老爷们跑的飞快,落我一个人在后面。结果没想到那个小镇是个圆形的,嫌犯绕了一圈追上我,从我手上将枪抢过去,然后指着我的脑袋,威胁我的同事,让他们放他走。”
苏倾年的手指一顿,声音暗哑着问:“后来怎么样?”
“肯定不能放他跑,而董佛这姑娘也聪明,从小镇跑回去绕到嫌犯的后面,一两下就把他收复了。”
我说了这么多口干,拿起一块苹果吃,然后说:“后来警局的小伙子们都笑话我,说我该好好锻炼锻炼,不然给我一个大炮我也搬不动。”
苏倾年默了默,问我:“那你当时怕吗?”
“怕啊?我怎么不怕?我只是想挣点工资,偶尔做一些有正能量的事,又不想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
苏倾年扔下手中的药膏,将我从沙发上捞起来,抱到他膝盖上,宽厚的胸膛抵着我说:“怕就好,顾希。下次尽量少跟着他们出去,这样很危险。”
“你说的对,我又不像董佛会跆拳道,自己都保不住。但是没办法啊,有时候要出去找线索。”
“检察官不是坐办公室的吗?”
我有些惊讶的看着他道:“谁告诉你检察官是坐办公室的?”
“以前我有个朋友,是在检察院工作的。她趾高气扬的告诉我,她说检察官是一个很帅气的工作,而且只坐办公室,工资每个月有好几千呢。”
我靠在他怀里,真诚的点评说道:“你那个朋友真单纯。”
“是吗?”苏倾年反问一句,语调好笑说:“我也觉得她单纯,但是看她那自豪的小模样,我不忍心打击她的自尊,还顺着她的话夸奖她。”
“咦?你何时怎么好心?”
苏倾年问:“我何曾坏心过?”
他打击我,从来都是不留情面的。
和苏倾年聊了一些家常,他就抱着我回卧室睡觉。
两人折腾了一下午,沾到床不久,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的时候,苏倾年不在身边。
被窝里的另一侧已经冷了下去。
我起身去卧室洗漱,又从镜子里看了眼自己的脸。
已经消肿了很多。
这个疤,应该不会留吧。
几个印子留着真的不好看。
关小雨已经被抓了一天多了。
她这个案子不算小,已经会交给市公安局。
这个案子我应该要过来。
但是我明白自己已经牵扯其中。
这三十万毕竟是过了我的手。
所以我已经避嫌。
我希望是董佛能将这件案子要到手,这样跟在我手上没什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