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自作主张,我不服,我要见公子。”
何韵婷也不服,不甘示弱地说道:“我冤枉呀,我也要见三公子,这件事是红衣的错,跟我无关,不知者不罪。”
铁峰却丝毫不为所动,黑着脸说道:“将她们都拉下去,没有元帅命令,不准再踏上主战舰一步。”
语毕,立即就有几名士兵上前,将她们两人或拽或拖的拉出去了。
士兵们对差点引起骚乱的两人都没有好感,心中早就憋了一肚子气,此时,又怎么会对她们怜香惜玉呢!
铁峰也跟了出去,眼睁睁地看着红衣挨了二十军棍,和何韵婷一起被抬到了一艘小船上,这才回去跟宋良秀复命。
宋良秀听了之后,沉默良久,终于叹息道:“是我的错,当初就不该带着红衣。我没想到,红衣竟然会变成这样。”
想到红衣以前的样子,他不由有些唏嘘。红衣又从小陪在他身边,识字练武,又会算账,他心细,很多事他都交给她做,比如收发信件,管账之类的事情,对红衣还是颇为倚重的。尽管,她最近几年,一直令他失望,他却也没有彻底放弃她,这才带了她出来,可她为什么却会做出这种事呢?真是令人心痛。
铁峰沉默。他也觉得元帅带红衣出来不太好,因为在他看来,红衣早就不是以前的红衣了。
女人对他来说,就意味着麻烦。
就连铁云也没说什么,显然对红衣这次的行为,感到十分恼怒。
这件事,红衣的确占了大半责任,三十军棍还是轻的。
宋良秀见状,不由苦笑,连跟红衣感情最好的铁云都觉得她罪有应得,显然,红衣已经犯了众怒,将他们的之间情谊都消耗殆尽了。
“你做的很好,这件事就这么处理吧,不要再从她们身上浪费精力了,再有下次,格杀勿论。”宋良秀也下定了决心,冷酷地说道。
因为战事不宜久拖,必须要速战速决,毕竟宋家军已经耗不起了,两天后,重整旗鼓的宋家军,终于开始主动攻城了。
他们不是没想过,再次激怒秦家军主动攻打他们,可惜,秦家军吃一堑长一智,并不上当,他们十分沉得住气。他们只能放弃这一打算,主动发动攻击了。
宋良秀率领三分之二的兵力攻打应天,秦家军早就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宋家军来势汹汹,他们拿出了十二万分的力气来对付秦家军,尽管人数比宋家军少,可他们在水上强大的攻击力,还是令人非常忌惮,秦家军第一次尝到了对方的厉害之处。
然而,秦家军也绝得易于之辈,再加上占据地利,士气也不差,再加上沿岸炮台的攻击,硬是逼得宋家军无法靠近。
不过,这只是暂时的,想要打仗,就不可能不短兵相接。
宋家军的船舰上也有炮台,跟秦家军对攻了一阵。
另外,宋家军水底下的武器,也让人防不胜防,命人潜水,将火药挂在敌人船底,然后引爆,还有专门用于水下的弓弩等等,就算不能靠近,他们也能想办法给秦家军带来困扰。
秦家军也不甘示弱,同样予以反击。
两军接战之后,再次血肉横飞,打得难舍难分。
秦姝也很手痒,下场跟宋家军的将领大战一场,砍了两名将领,死在她手下的士兵,亦是不计其数。
当然,她也不是一点危险都没有,好在她里面穿着防刺衣,只是手臂上受了一点轻伤,包扎一下,养伤两天就好了,根本不影响她上阵杀敌。
这一仗打了两天一夜,最终,还是以宋家军暂时撤退告终。
这是第二回合,宋家军依旧没有在秦军手中讨到便宜。
虽然这次,也算不上是秦家军的胜利,但是,秦家军从上到下,没有一人感到气馁,反而更添信心,士气越发足了。
连续两个回合,面对宋家军,他们都不落下风,他们感到骄傲的同时,对自己的能力,也有了一个准确的判断,不会再将对方神化了,在面对他们时,更加心平气和,而不是心存畏惧。
越打,他们越有信心。
而宋家军,却恰恰相反。
连续两次交锋不利,让他们颇有些焦躁不安。
要知道,他们是抱着必胜的信心来的,否则,他们也敢仅率领十五万大军,就敢孤军深入,攻打应天。
可现在,他们却久攻不下。不但如此,对方后方有补给,可他们的后路却被切断了,只能靠着存货过日子。
他们一路行来,根本没有人阻挠,所以,秦家地方上的兵力,没有受到太多损失,一旦他们堵住宋家军的退路,那可就真被围困在此地了。
当时,他们还觉得秦家军长江沿岸的驻军,摄于宋家军的威势,不敢跟他们硬碰硬,还觉得对方很识趣,他们也不想将精力浪费在这些杂军上,现在,却不得不分出一部分兵力来防备他们了。
如今别说攻下应天,他们连对方的防线,都不能突破。这让身经百战的宋家军,也不免动摇了一丝信心。
失去了必胜的信心,对将士们的士气和锐气的打击,都是巨大的,一旦军心涣散,他们必败无疑。
这一点,宋良秀心里也很明白。
他心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