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我们先吃着,顾靖风他睡了,只怕还要一会,给他留点饭菜,一会我自己端进去就是。”
未免尴尬,沈轻舞这般对着柳嬷嬷道,柳嬷嬷未戳破了沈轻舞的小心思,只点了点头,随后在厨子把所有的饭菜制备齐全之后,一众人就这么去到前厅用了一顿午膳。
沈轻舞这一顿午膳用的心情格外的好,满脸喜色,瞧的素心与素歌两个人在桌肚底下不住的踢着腿,互相交流着,要不是因为柳嬷嬷的一个横眼,两个人还不定要怎么样。
直到未时,沈轻舞吃的肚胀饱圆的端着嬷嬷为顾靖风留下的饭菜去到了自己的屋内,一众心知肚明的人早早的就退至一旁,不再参与,小院的大门也关了,闭门谢客,毕竟正主这一个下午,只怕,难出来了……
沈轻舞端着饭菜兴冲冲的推开了自己屋内的门,可才一推开,她就觉得不对劲,屋子里透露着古怪。
放下手中的饭菜沈轻舞满肚子狐疑的朝着那矮榻那儿望去,却见,矮榻上早没了男人的踪影,连那一根披帛都不见了,正要寻找之人,房梁上看着沈轻舞进来的顾靖风迅速的飞身而下,手中握着的披帛瞬间便将沈轻舞给捆紧了,沈轻舞不查,再要反抗整个人已经被扔在了床上,而床榻上本该睡着的小家伙,早在顾靖风挣脱了着披帛的时候,便唤了乳母来,将其抱到了一旁的厢房内。
这小院的底下埋了地龙,炭火一直不曾停过,屋内又放了碳盆,最是烧的温暖适宜,顾靖风由不得沈轻舞反抗,三下五除二的便将沈轻舞给剥了个精,光,手绑着她让她不得动弹时,身子已然欺压而上,只是这眼里带着戏谑的味道。
像是在赏玩着一件珍贵的古玩宝物一样,顾靖风的手轻轻的掠过沈轻舞现下皙白的肌肤,似有若无,手中更是不知何时多了一片羽毛,就这么轻轻的在她身上最是禁不住的地方,瘙起了痒,沈轻舞为着他的动作现下满身颤怵,眼中水意朦胧,满脸的羞红,想要遮掩的双,腿,却由着顾靖风欺入的腿,大刺刺的分开着。
那一片轻羽自上而下,轻轻的划过那空谷幽兰之处,望着上头水亮晶晶的画面,顾靖风眼中的火,烧的越发的炽烈。
“媳妇儿,你还是比较喜欢我这样的动手动脚吧,瞧,这是最好的证明!”俯身而下,顾靖风精壮的身子紧贴着沈轻舞赤,裸着的丰腴诱,人的身子,轻声的咬着她的耳朵,调笑道。
沈轻舞现下,羞得恨不得掐出血来,可双手被锢,这身子又反抗不得,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她,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顾靖风,你放开我,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戏弄你了。”囔着鼻子,沈轻舞泪眼婆娑,满是委屈的看着面前的顾靖风,可她越是这幅模样,却让顾靖风越是欲罢不能。
“媳妇儿,一次还一次,大家公平起见,这次改你还给我的。”
温暖粗砾的手心不曾因为沈轻舞的话而停下,手来会缓慢的动作着,力道恰到好处的逗。弄着那一处泛着让人犯罪之境的幽蓝之处,不住的摩挲着……
“啊……”一声尖叫,沈轻舞的满身像是被电击了一般,颤怵着登顶最快乐之境,而在沈轻舞的身子拱起的那一刻,顾靖风却也没敢闲着,直接捞起了床榻上膝软无力着的沈轻舞,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身上,二人紧密着不可分。
“唔……”沈轻舞没了力气,手被反绑着无法动弹,现下只能够后仰着,任由着男人欺负着自己,刚刚经历过欢愉的身子,现下,为着顾靖风的动作,身子紧紧的搅着他,让顾靖风犹如置身极乐之巅。
唇舌交缠,沈轻舞再没了反抗的意念,现下除了跟随,脑子里只剩下了一片空白,身。下狼藉一片,却是顾靖风最爱的,那是她也想念自己的最好证明,偏这女人永远口是心非!
“媳妇儿,我觉得,我们以后应该多多的探讨新姿势,促进你越发爱我的合谐……”低声呢喃着的话,带着粗粗厚重的气息,在沈轻舞的耳边响起,沈轻舞现下,满脑子充血,根本听不进,除了满身的羞红!
冬日的午后,冰雪尚未消融,而这三进小院的院子里,一切正打得火。热……
也是在这冬日的午后,兴奋了不过许久的顾大将军,在自家夫人清醒有了力气之后,再一次的光着屁股,给踢出了门,站在冰山雪地里,罚站,堆雪人……
第一百四十九章:怪病
“啊啾……”
“啊啾……”
寒冬腊月的天气里,烘的如同暖春一般的屋内,坐在围炉旁擤着鼻涕的男人现下鼻头通红,眼泪水汪在眼睛之中,说不出的可怜,大老爷们儿的气概在一场伤寒面前,被欺压的荡然无存。
外头的大雪已然停止,院子里的苍松翠柏上堆满了积雪,压弯着枝头,橘红色的日头渐渐升起,自窗户外照射着,柳嬷嬷端来了一碗治疗伤寒的赤褐色汤药,就这么熬得浓浓的放在了顾靖风的手里。
“将军,良药苦口,赶紧吃了,吃完了发了汗就好了。”将药放下之后,柳嬷嬷一番语重心长的对着顾靖风说道,说完,眼唬了一旁尚含着笑,在那儿不住得意着故意讥讽着顾靖风的沈轻舞。
“啊啾……”手中的汤药尚未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