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问的更多的就是收拾那些高门大族的经历。
“唉,你啊,行事也太过激烈了。”张氏不赞同地横了女儿一眼,“那些事你何必亲自动手,指派些将领去做就好了,你亲自动手只会让你的名声变得不好。”
宋知夏才不在意这点:“反正女儿的名声就没好过,就由女儿去做,有什么恶名女儿也愿意担着,有个煞星之名,女儿日后行事反倒畅快些。”有了煞星之名,谁还敢让她不痛快?敢让她不痛快,她就叫对方知晓什么叫作煞星。
张氏戳着女儿的额头,怒其不争:“你这样对你自个有什么好?有了这样的名声,你以后还怎么嫁人?就是招附马,你难道就愿意招一个没用的怂货?”
宋知夏讶然:“母亲不知女儿已经定了婚约了吗?”
张氏的怒气嘎然而止:“什么?已经定了婚约?是哪家哪位郎君?”
“父亲没写信来与母亲详说?”宋知夏问道。
张氏摇头:“没有,自你们起事后,你父才寄过三封家信。”
说着说着,张氏又想起了娘家送来的信,心中忧忧。
宋知夏一看母亲的忧容就猜到了母亲所忧之事:“母亲不必忧心,父亲永远是母亲一人的,那些胆敢献女的大族,呵呵,女儿早就收拾过了,那些被抄了家的大族中,就有不少是献女的大族,母亲放心,只要女儿在一日,就绝不会让旁人占到我们家的便宜。”半途上位摘桃子,想的美,敢动我母亲的位子,我就亲自铲了你们家的根基。
张氏真心震惊了,她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小女儿,好似第一次认清女儿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这样,你这样,你父会怨上你的,这事该由我来,你不必插手。”张氏急急说道。
宋知夏轻松笑道:“放心吧母亲,女儿已经与父亲说过了,父亲不是糊涂的人,知道孰轻孰重,不会被那些大族拿捏住,更况且父亲也不在意那些女人,父亲心中更在意的是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