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柒乐了,破杀一挑,完全割破了他的衣袍,他倒是配合,手就从袖子中脱了出来。破杀冰凉的刃又游移向他的裤,沉煞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可别抖了手,害得自己以后守一辈子活寡。”
“我呸。”楼柒啐他,手腕一动,将他最后的布料割破了。
这实在是一切令人颤抖的考验,他都快受不了了,她还在这样磨磨蹭蹭。这种时候应该由他来主导更好,可是她玩得兴起,他只能配合。
冰凉的破杀他的裤子裁开,她的动作缓慢无比,让沉煞都快疯了,但是又不得不顺着她来。
“哪里学来的?”他声音沙哑。
楼柒给他抛了个媚眼:“本姑娘是天才,什么都能自学成才的。”
妖女,真真是妖女。
他已不着寸缕。
马车里气温骤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