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都没拿过。
“沈依裴!别让我说第二遍。”
没法了,他只能这么做,去最大的房间衣柜里面随便拿了一件黑色的套装。
令他吃惊的是,这女人衣帽间里面就没有一件裙子,甚至一双高跟鞋。打扮设计也是简约风,空旷得不得了,和她人一样有一股子寒气。
想起当时他还是风流倜傥的少爷的时候就见到过齐策寒,那丫头当时还跟他搭讪,结果理都没理她。
不会这么记仇吧,要知道,当时就搭理一下,也不至于她这么狠。
要说当时,她要穿个裙子说不定就会理吧。
自从父亲生病之后,集团被人暗算出事,他就已经背上了上亿债务,压根就没有办法出去工作。更别说还能再见一面齐策月。
齐策月才叫有女人味,这两姐妹就看不出来有什么相似之处。
“这件衣服可以吗?”
她打开门,水雾缭绕间,横了一眼他。
“放外面,把打火机递给我。然后就去楼梯下面跪着。”
“什…”
“如果我洗完走下来,不满意,你应该会跪一晚上。”
彭———
门直接被关上了,只留下一脸悲催的他,这简直是太侮辱人了。把他当狗养吗?
士可杀不可辱!
但是万事不能冲动,万一迁怒齐策月怎么办?
这个毒妇,肯定是把自己的亲姐姐关起来,就是怕她来争权夺利。
沈依裴这么想着,还是没有办法,今天被这女人收拾后浑身都在疼。
拿出她衣服里面的打火机。
看着桌子上面烟,他有点馋。
先给自己点了一杆,深吸一口仿佛回到以前,真好。
然后敲了敲浴室的门。一双筋脉有力,粗糙的纹路的手伸了出来,他将打火机递到了手掌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