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西安似笑非笑,声音冷静,镇定地看她恼火越堆越多:“不饿。”
程梨斜他一眼:“我看起来瞎?”
任西安手指上还有粘稠感,一本正经地接:“没测过你视力,无权评价,只知道湿。”
程梨:“……”
程梨咬了下下唇,从睡袋内伸出胳膊去摸她适才被扯掉的内衣。
不上,漫漫长夜不一拍两散留着坦诚相见来考验自己的意志力?
那是发神经。
程梨手臂暴露在冷空气和光线下,右小臂上方上有个奇怪的痕迹。
任西安看到了。
当年没有,他确定。
边散火,他边问:“小臂上,什么东西?”
程梨的恼火瞬间散了个大半。
程梨手臂往回一缩,而后冷冷地回:“猫弄的,咬了口。”
任西安压着唇角没说话。
呵……猫咬的?那看起来更像是烟烫的。
他眸中都是翻腾的思绪,越想沉的越厉害。
***
次日凌晨,任西安试了下程梨额头的温度后就离开。
他出了程梨那间军用大帐时,不少人还在熟睡。
四下无人,他站在三间军用大帐后的被风处,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