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
任西安平缓下去的眉峰又陡了起来,说:“老烟枪救美,你这些年倒是长进了。”
程梨:“……”
他脸黑成这样,不止因为她快冻死,还因为那些烟?
**
程梨老实了一会儿,安安静静的。
任西安以为她睡着了,从她身上传来的气息也温热起来,他想从睡袋内出去。
他箍在程梨腰侧的手一松,程梨睁开了眼睛。
程梨问:“要走吗?”
任西安望着她:“援手伸完,冰块捂热了。”
不然呢?继续下去,这冰块只有化那一条路,这夜就将无法安眠。
程梨问:“援手?”
她继续:“你说这话时倒是脸不红心不跳的。”
程梨的手开始在任西安后背游移:“我是冷。可你脱,是勾引我。”
任西安看着她眸中渐起的水色,淡声道:“随你怎么想。”
程梨说:“这会儿已经很晚了,你那间大帐里的人,大概没预备你今晚还回去。你现在出去,他们也会以为你睡过了,和我。”
任西安眯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她。
程梨说:“传言的版本有很多个了吧,关于我和你。”
从那日石棉矿起,或者更早前从库尔勒那家餐厅外他们并立的长街起。
她边说手边顺着任西安的背往下滑,往任西安全身上仅着的内裤边缘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