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消消气,别打出人命来。”马教授看着狠揍李立涛的封惟尧,不得不上前劝阻,这样打下去可真要出人命了。
即使暴怒,但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封惟尧收了手,但是却狠狠的踹了一脚地上的李立涛,这个人渣是李自强的儿子,只要在川渝县,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这人渣败类。
“你给我等着!”痛的身体都蜷在了一起,李立涛吐出口中的血唾沫,歹毒的目光阴狠的看着封惟尧,等到了川渝县,自己一定要弄死这个小畜生,敢打自己,不想活了。
茶是喝不成了,好在茶叶还在陶沫手里,封惟尧恼火的厉害,在京城那地界,也没有人敢和自己这么横的,川渝县这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
看了一眼还躺在地上的李立涛,封惟尧像是扔垃圾一般将人给丢到了外面过道里,嫌恶的拍了拍手,“小爷告诉你,今天你敢进来,小爷打的你连你爹妈都认不出来。”
教训完了李立涛,封惟尧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陶沫,“都是因为你,小爷要不是为了给你们出头,那小兔崽敢砸我的宝贝!”
哼了一声,封惟尧倒床上闭着眼睡觉了,等在川渝县混出头来,自己一定要回京城去,这破地方谁爱来谁来,小爷绝对不伺候了,要不是为了和自家老头子赌一口气,不想被人看扁了,封惟尧现在就能掉头回京城。
第二天一大早六点多,火车到达了川渝县站,陶沫和马教授随着人流向着出站口走了过去,封惟尧臭着脸拎着行礼走在两人身侧。
“到哪里去?坐的车。”
“拼车拼车了,五块钱一个人。”
“这位小伙子,你要去哪?我送你。”
虽然才清晨六点多一点,但是因为火车的到达,整个出站口顿时人声鼎沸的热闹起来,黑头车、卖早点的,卖当地土特产的,所有的声音交汇在一起,倒显得异常的热闹。
封惟尧眉头皱了皱,这破地方到底有多贫穷多落后,怎么看像是时间倒退了至少十年!还有,那叫车吗?三个轮子焊了个铁棚,这也能上机动车道行驶?
从出站口挤了出来,耳边总算是清静了,不远处的路口停了几辆车,这不,一看到马教授和陶沫,站在汽车旁的一个中年男人立刻热情的迎了过来,“马教授,一路辛苦了,我来接你回研究所。”
封惟尧倒是一怔,他没有想到衣着有些朴素的老头竟然还是个教授,川渝县最出名的估计也就是中医药研究所了,看不出这老头还是个学术专家。
“小伙子,你去哪里,我们顺路送你。”马教授点了点头,随后笑着看向一旁的封惟尧,虽然脾气粗暴了一点,但是品性还是不错的。
“不用,接我的车子应该也来了。”封惟尧四处看了看,随着路边几辆私家车的离开,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他虽然被分配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但是至少也是川渝县的副县长。
自己来之前市委组织部也打了招呼,肯定有人要来接自己,结果看了半天却没有看到来接自己的车子,封惟尧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小伙子,你去哪里,我们送你吧。”马教授再次开口邀请。
“那就麻烦了。”封惟尧点了点头,心里头倒是烧起一把火,这个破地方,自己还没有来,竟然有人敢给自己下马威,哼了一声,封惟尧年轻的脸庞上划过一抹冷笑,现在他倒是想要会会川渝县的那些牛鬼蛇神。
陶沫余光一扫,将刚要上车的马教授拉到了一旁,就在这时,呼啦一下,从街道另一头冲出来一群小混混,气势凶狠的直奔陶沫这边而来。
“给我砸!”为首的小混混高喊一声,二十多个小混混拿着钢管铁棍对着来接马教授的车子就是一通狂砸,连汽车轮胎都被匕首给扎破了。
几分钟不到的时间,一辆二十多万的车子顿时成了废铜烂铁,二十多个混混这才停了手,带头的人恶狠狠的看着封惟尧,手里的钢管指着他,“小子,你够狂,什么人都敢动,现在后悔就晚了。”
封惟尧第一次来川渝县,不可能得罪什么人,刚刚这些混混突然冲了过来,倒是让封惟尧也是一愣。
此时一听他们的话,顿时明白过来,不由气乐了,“小爷会后悔?你们够狂,李自强的儿子倒真是个小人,小爷刚下火车就用这架势招待小爷,这个仇,小爷记下了。”
“小子,你真够狂的。”为首的混混没有想到封惟尧这个时候还嘴硬,暴怒一喝,“兄弟们,操家伙,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小子。”
可惜就在小混混要动手之前,封惟尧身影快速一个上前,狠狠踹开离得最近的两个混混,然后直接挟持住了为首的混混,夺下他手里头的钢管,将钢管横在了他的脖子上,“都给小爷退下,否则小爷今天就弄死这人渣。”
为首的混混名叫蔡老四,也算是当地的一霸,手底下有一批小弟,平日里无恶不作、嚣张跋扈,不过因为有李立涛罩着,一般人绝对不敢惹他,在这群小混混里,蔡老四也算是有威望,此时他被挟持了,四周的混混倒是不敢轻举妄动。
李立涛在火车上被揍了,心里头恨的厉害,不过之前意外看到了车票,知道封惟尧也是要在川渝县下车,所以昨晚上就打了电话给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