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黄昏,外面开始下雨了。
雨也不是正常的雨,而是辐射雨,泛着灰绿,但比起楚辞在锡林经历的辐射雨还是要差的多,这种程度的辐射雨甚至都不用吃抗辐射素。
楚辞一脱离机甲的精神力网络脸色就瞬间苍白,脊背上浸出一层冷汗,湿透了衣服。他撑着地面想爬起来,却发现在自己手臂无论如何都使不上力气,好像瞬间患上了软骨病。
“怎么了?”
沈昼将他拽着站起来,楚辞只能勉强靠住巷子尾的矮墙,显然刚才操纵机甲,给他的身体造成了极大的负担。
而他们传送出机甲之后,那台红色机甲并没有就此停下,而是缓慢的朝着巷子口滑行过去,沈昼背起楚辞,毫不犹豫的往反方向跑去。
他们跑到了一个岔路口。
左耶拨开被雨淋的湿漉漉的头发,道:“往哪边?”
沈昼伸出手,指着左边,从左边又滑到右边,最后自暴自弃道;“算了瞎跑就行!”
可是被他指着的右边的岔路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站了一个女人。
一个即使穿着长斗篷,也难掩身姿曼妙的女人。
她撑着一把非常古老的骨架伞,灰绿的雨水顺着伞沿流淌而下,汇聚成一串一串绵延的水珠。
她走近了沈昼跟前,对着他们伸出一只手:“跟我来。”
雨雾缭绕,伞下的女人桃花眼也如烟水一般,弥漫不清。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