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准儿柳承昭他们输了呢!哈,在这朝堂之上,要是输了,那可就连命都没了。一般来说像这种情况,家中女眷会被贬入妓院的。我在这儿,可以随时跑路。”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以手肘撑在椅子扶手上,手托腮,她不眨眼的盯着长修,眼睛亮的好似安了两颗星星。
“若真的被抄家,你可就是戴罪之身了。”看她那么高兴,长修缓缓摇头。
“那又怎么样?这里距离大梁那么近,我只要跑到大梁去,他们根本没办法。而且大隐隐于市,我找个地方藏起来,谁也找不到。”单单想想,柳婵就觉得开心,若是这样能得来自由的话,那她就要恭祝柳承昭输的彻底了。
“开心了?现在一切事情都有转机,而且躲避的方式也有很多,你没必要走极端。”看她那眼睛发光的样子,长修声线放低,那眸子里也浮起淡淡的笑意。
“长修大师,你的小喇叭们很好使嘛!从而证明,你拥有阴阳眼也并非坏事。这样吧,为了表示感谢,你想要什么?”柳婵的确很开心,心里头悬着的那颗大石落下来了。
“你有什么?”似乎觉得她说感谢很可笑,长修低声反问道。
“瞧不起我?我有血,你用多少钱都买不来。”柳婵哼了哼,真以为她一无是处呢。
“那倒是,精神的如同一头牛,血很多。”长修微微颌首,表示赞同。
柳婵立即瞪眼,手成刀的从长修的鼻子前挥过,“敢讽刺我?别以为你帮了我的忙就能骂我,我脾气上来,小心你小命不保。”
长修缓缓点头,“好。”
看他那样子就没一点诚意,说不定还在心里笑她。柳婵哼了哼收回手,然后扭头看向别处。
对面的书架满满当当,柳婵还是觉得奇怪,“长修大师,你闲来无事除了读书,还给别人写信?”那么多的信封,看起来很饱满,可见里面装了信纸。
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长修站起身,缓步走至书架前,随意的抽出一本书来,“待在这个寺庙里,又想知天下古往今来之事,除却听那些鬼魂的胡话,自然还要从书中汲取。”
柳婵不禁撇嘴,“我等凡人就是不如长修大师你有觉悟,闲来无事我只想睡觉。”起身,柳婵慢悠悠的走过去。
在他身边停下,微微歪头看了一眼他手里的书,密密麻麻的都是字。
转眼看向那些信件,柳婵随手拨了拨,“不知这些信是谁写的?长修大师的笔友?”
“笔友?这个名称倒是新奇。”长修微微垂眸看了她一眼,随后抽出一个信封来。
信封上只有长修大师亲启,干干净净,而且看那字体较为粗犷,应当出自男人之手。
柳婵看着,不禁皱起眉头,“你的笔友还是个男人?口味好重。”
“想象力丰富。”将信封放回去,长修倒是也没解释。
柳婵笑笑,其实她就是开玩笑,毕竟这长修有诸多秘密。比如当下最大的秘密就是,他的钱哪儿来的?
他定然不会用长公主的钱,那么这钱来路就不太明朗。可是他又不会去偷去抢,所以这就是谜题。
随便出手就是几千两银票,她抢走了也不见他心疼,看起来就很有钱。
“前两次长公主来净土寺,你们俩在这房间里关门关窗大半天。所以,我自然而然就想歪了。现在想想还真是冤枉大师,若下回再有女人在你房间里半天不出去,我会尽力往别处想的。”双手负后,柳婵挑着眉尾,瞧她那表情就是不好惹。
长修垂眸看着她,随后淡淡道:“你就是第二个长时间在我房间里的女人,所以你打算开始怀疑自己了?”
一哽,柳婵哼了哼,“我相信自己的人品,但别人的人品却很可疑。所以,我走哪儿都是清清白白。看见了么,清白二字就刻在我的额头上。”指了指自己的额头,她这完全是强词夺理。
“清白没看到,倒是看见了心虚。所以,你为何事心虚?”长修依旧神色淡然,但那眼睛却好似自带穿透功能。
抬眼看向他,柳婵立即挪开视线,“我被狗咬了,所以之后每次看见狗都害怕,行了吧?”
眉峰微动,长修看着她,缓缓地,笑意从眼底浮现,占据了那浅褐色的眼眸,恍若花开。
☆、078 做戏、什么意思
柳婵开始每日清晨下山敬香,这种事情她从来没做过,所以现在有点临时抱佛脚的意思,但是她希望佛祖能够听到她的声音,然后成全她。
她所求之事其实也不算什么太难的事儿,那就是希望柳承昭失败。
很虔诚,反正柳婵自认为她从未有如此虔诚之时,每日敬香祈祷的时候,她全身心的投入。
这种不希望别人得好的祈求,谁知佛祖会不会理,不过她满心希望佛祖能有空闲听一听。给她自由,她能做更多事,可以帮助更多人。
所以算来算去,让她自由得到的福报更多,这笔账佛祖应该会算的吧。
敬完香,柳婵随后回山,倒是寻思着自己是不是该背诵一些经文什么的,这样应该更有诚意。
只不过,有些经文太难懂,她也只会往生咒和一些金刚经。这些都是在驱鬼的时候能用得到的,所以她以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