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北堂墨转身离开时,若沉的靴子踏地声,秦时月不屑地嗤了一声。
却没有想到,忽然在这时自厅堂的门口传来一声北堂墨邪肆的声音。
“臭丫头,你刚刚是为了本王在吃醋吗?嗯哼,不错,本王很喜欢。等着本王,本王一会洗洗马上过来抱你啊,乖!”
北堂墨的声音,邪肆带着蛊惑的调侃声,自厅堂门口传来。
秦时月听着愣了愣,很快一张小脸刷得一怒。
瞪大着漂亮的凤眸,狠瞪向房门口,顺带着咬牙一声,“混蛋,谁要吃你的醋,恶不恶心!”
半个时辰后。
秦时月窝在暖暖的被窝里,正犯懒地侧躺在床榻上,一边盯着白花花的床榻里侧的墙面,一边低声骂着北堂墨,“混蛋”两字。
就在骂着骂着的功夫,突然,一阵温热的气息,扑近。
是扑近,不是靠近,而是一把扑了过来。
“啊!”
秦时月吓了一跳,感觉就像是大白天活见了鬼一样的,攸地转过身去,瞪大着眼睛,瞪向吓了自己一跳的男人。
“你,你有病啊,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秦时月气瞪一眼双手扑到床上的北堂墨,大眼忽闪着,瞟了一眼北堂墨身上穿的衣服。
“你,你不会从洗浴房里出来的时候,就只穿了这一身中衣吧?”
瞅一眼后,秦时月原本瞪直的眸子眼底快速滑过一抹担心。
“嗯哼,要不然呢,不是你让本王把身上的衣服脱掉的吗?”北堂墨上半身凑近一些,让自己和秦时月的脸近乎于贴上。
秦时月忽地感觉到北堂墨温热的呼吸声,立即嫌弃地往床里侧挪动一下身体,顺便甩他一句,“有病,疯子!”
“唔,丫头,本王好冷,给本王暖和一下身子好吗?”
北堂墨一脸痞痞的样子,不等秦时月答应地已经一个利索,上了床榻。
“滚下去,谁要你上来的!”
秦时月一看,立即气恼地挥手打向北堂墨。
北堂墨眯笑着如狐狸一样狡猾,又色米米地样子,一只色爪已经伸向了秦时月的小手,“乖,丫头,过来让本王搂搂!”
“滚,色胚,流氓,谁要你搂,把你的狼爪拿开!”秦时月一边嫌弃地缩手,一边瞪嗤眼前这个厚脸皮的男人。
可是下一瞬,秦时月整个人就要爆踢。
“喂,喂,北堂墨,你摸哪?”
秦时月简直快要气疯了,前脚眼前这死男人,还被别的女人勾搭死抱着,而且还是这死男人同父异母的妹妹,就该说是乱轮。
好吧,虽然,眼前这死男人,没有想要乱轮的想法。
可是被勾搭死抱,可是事实,她可是有亲眼看见。
虽然,后来这死男人把人给推开了,可那也令人感觉到很恶心的好不好。
“停!”
秦时月突然大吼一声,作了一个停的手势。
“丫头,暖房,暖被,暖相公,不要破坏这大好美景气氛,我们亲亲来!”
北堂墨停顿一眼,却是很快一只修长的大手已经摸上了女人敏感的丰满。
“你这个混蛋,我让你停手啦!”秦时月快要气疯了。
果然,人常说的,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我先问你几个问题!”
秦时月强忍着,想要低头咬死这混蛋男人手的冲动,试着引导男人说道。
“嗯,好的,你说,本王听着,做着,两者不碍事!”
北堂墨抬起狭长的眸子,很是认真眼神地点点头,后低眸又换上色色如狐狸般的眼神,伸手探向女人最敏感的丰满点。
秦时月试着吸气,再吸气——。
要不是现在一双手被死男人的一只手握的生紧,抽不出来,她一定抬手拍死这只色狼。
“我问你,刚刚你去洗浴房了吗?”
“自然,丫头你命令的,本王岂有不从之理!”
“……”
“我再问你,你身上洗了几遍,都洗了哪些地方?”
“自然是全身都洗,丫头喜欢干净的本王,本王自然要把全身上下,一直到脚趾,甚至于指甲都不会放过。另外,重点是下面也洗了。”
秦时月原本听着前面的回答,很满意,可是听到后面那句的时候,她真想抽手拍死这不要脸的色胚子。
“北堂墨,你能再恶心不要脸一点吗?”
秦时月深吸一口气,尽量不要让自己爆粗口。
“能,本王可以更恶心,更不要脸一大点,丫头你要吗?”北堂墨突然抬眸,对着秦时月怒瞪的大眼邪肆一笑。
下一瞬,在秦时月听后想要爆粗口时,北堂墨突然大手攸地松开钳制秦时月的手,一把穿过秦时月的后脑勺,修长的手指穿过脑后的头发,拉近秦时月一张娇美的小脸。
北堂墨性感的唇很快覆上。
霸道的吻一攻而进,强而快地在秦时月想要闭上牙齿时,长舌快速侵入进去。
长舌带着性感的挑逗,缠绕上秦时月的丁香小舌,肆意而又变得很是温柔地索取着**。舌尖不停地绕过贝齿,不断地撩拨着女人最敏感的呼吸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