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泽,她,她和孩子现在如何?”北漠王向来仁厚持政,是一位仁慈的帝王。
也正是他的仁慈,令那个女人将他心爱的王后害死,其自己也身中情盅,每日受着情盅噬咬的痛苦。
即便如此,当他听说,要救自己必须将那个女人和孩子杀死的一瞬,依旧是不舍得。
必竟无论那个女人有多狠毒,可是孩子是无辜的。
若不是听到国医说那个女人生下的是死胎,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做出杀死她们的决定。
此时看着儿子三人出来,北漠王还是有些紧张和不舍的,紧张如若那个女人没死的话,自己就会变成傀儡;而同样的若是那个女人和孩子已死的话,他还是为那个孩子感觉到痛惜。
“父王,儿臣已经将那个女人处决!”南龙泽推着秦时月下台阶后,来到父王的跟前如实回禀,同时又道,“父王,现在时月要为您解盅,您可做好准备?”
就在这时,国医绕过秦时月,两只手里分别捧着东西的,走到距离北漠王三步距离前停下,回头看向秦时月,“时月姑娘,要将它们放到什么地方,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此时众人才注意到,在国医的左右两只手上面捧着什么东西?
“咦,国医两只手上怎么摞着两摞帕子呀?”
“是呀,确实是帕子?”
这时北漠王身后有人疑惑出声,这也引起北漠王的注意,也将视线转看向国医的两只手。
“噗!”
就在这种非常紧张的气氛中,却听到秦时月没憋忍住的笑声。
秦时月现在才发现,原来还有跟自己一样有洁癖的人,而那个人正是手上捧着两摞帕子的国医。
“麻烦国医就把它们全都放到地上吧!”秦时月忍住笑,挑眉跟国医道。
国医听到秦时月的指令,立即弯身将手中的两摞帕子,急快的放到地上,随后起身退后。
待国医将两摞帕子放到地上一瞬,众人才吃惊地发现,在帕子的上面竟然有两只黑黑长相丑陋,令人感觉很恶心的虫子。而就在黑色虫子的一旁,还有一条金色的小蛇昂首盘坐于帕子上,看起来威风的很。
众人吃惊之时,秦时月看向北漠王告诉其道,“王,左边这两个黑色的虫子,就是母子盅,也就是雌盅和子盅。”
微一顿声,看向北漠王继续道,“而您身上的则是雄盅。现在我将为您解盅,可能会有些疼,不过只要成办将雄盅引出,那么很快您就会好起来。”
北漠王听着秦时月给自己所做的解释,盯着那两只恶心的黑色虫子,突然抬眸沉声看向秦时月,问道,“这两只虫子,可是从她和孩子的身上取出来的?”。
“回王,确实是,只要在那个女人生下死胎前,将这母子盅取出,才能为您解了身上所中情盅!”秦时月毫不隐瞒的如实告知,心里却对眼前犹豫性格的北漠王微有些意见。
她在想,虽然北漠王对南龙泽的母后确实是挚爱,可是若不是他的犹豫,那么也就不会令那个女人有机会接近他,从而害死南龙泽的母后,而其自己也被那个女人下了情盅。
即便到了现在,眼前这北漠王眼里还是一片明显不忍的眼神,秦时月对于眼前的北漠王有些微词。
当然,这跟她好像也没有什么关系。必竟这是南龙泽的父王,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提醒一下北漠王才是。
“王,母子盅既已取出,必须为您尽快解盅才是,您看现在可以吗?”
秦时月熟知这母子盅取出后,若是不尽快引出雄盅,怕是会让深藏北漠王身体里的雄盅,感知到外面的危险,而藏于其身不肯出来,到时可就麻烦了。
“父王,不能再等了,赶紧让时月帮您解盅吧!”南龙泽听到秦时月明显催促的语气,急急看向自己的父王。
“好,那就开始吧!”终于,北漠王再一次盯一眼地上的母子盅后,沉声答应。
很快,南龙泽命令所有王公大臣退后,留下一块巨大的空间,供秦时月使用。
主要还是秦时月提醒南龙泽,怕那雄盅被引出时,会乱跳逃走,到时会伤到无辜的众人。
清理好空地后,秦时月由南龙泽推着自己来到黑色母子盅近前,示意南龙泽退后,突然眸子微笑一勾,笑看向退离自己远远的国医,“接下来还要劳烦国医一下才是。”
国医冷地抬眸,看一眼秦时月,眼底是加深的颜色,却还是走到秦时月跟前,淡声道,“时月姑娘,尽管吩咐!”。
秦时月瞅着明显不情愿,却依然走过来的国医,笑转向地上的黑色母子盅道,“还要劳烦国医,将扎于母子盅身上的细针,抽出来,再快速扎下去,让母子盅身上分别有血流出,但一定不要将它们给扎死,如此反复,直到将雄盅引出。”
国医一听,瞬间脸色变得又是一黑,却没有拒绝的,淡声点头答应后,立即蹲下身体,手握向原先扎于母子盅身上的细针,准备抽出时,突然扭头看一眼秦时月,很是认真的表情,“时月姑娘这不叫细针,这是袖箭!”。
说完,也不等秦时月有所反应,转首就手握向袖箭,一个利落的动作抽起,袖箭从母子盅的身体上拔起,瞬间一小细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