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咸而苦涩的滋味蔓延在整个味蕾。
“再等等,再等等看——或许我疼养了八年,能比得过血浓之亲!”燕平公主冷厉的视线,变得柔和,声音柔缓,充满着希冀与奢望。
“夫人——”秋荷仰头望着主子,想要劝说什么,却在看到主子眼角再次滑落的一滴泪时,硬生生忍下没有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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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凤凰彩鹊
这几日秦时月什么正事都未干,只干了两件事。
一件事就是给那恶人王爷洗衣服,另一件事就是从四条宝贝嘴里把鸡毛毽子哄出来,跟冰煞一起修毽子。
衣服倒是好洗,秦时月让冰煞把木盆和棒槌准备妥当后,直接把那紫色大氅扔了水里浸着,不时的拿棒槌使劲锤砸着。
一旁冰煞瞧着,觉得主子像是在拿衣服解气一般,抿着唇站于一旁只笑看着。
由于恶人王爷警告过秦时月,那大氅要让秦时月自己洗,还不能让别人代洗,甚至不让任何人碰,秦时月只能自己恨恨一边洗着,一边把恶人王爷骂了千八百遍犹不解恨。
衣服昨儿就洗干净直接晾了自己院里,并让冰煞盯好了,不准任何人动,特别是春桃这小丫头,几次新奇的上前欲瞅,都被冰煞给瞪回去。
而韩氏不时也会来院里,瞅着女儿亲自洗一件男人的衣服,虽然心里不悦,可也知道女儿是逼不得已。几次欲帮女儿,却都被女儿给说退了一边,只能干看着。
“主子,外头晾的那件衣服,您给洗得都快漂白色了,就不怕景王以此再找您麻烦?”冰煞一想到昨儿主子拿着棒槌一阵解气的狠砸模样,不禁觉得主子有时孩子气的厉害。
秦时月此时正拿着一堆鸡毛比对着毽子上的毛,却是哪个也对不上那颜色,总感觉那毽子的上并不似鸡毛一般。
把毽子一扔,负气一声,“他让本郡主给其洗的干干净净,本郡主自是照其话做,只是洗的要比他要求的还要干净而已!”
秦时月挑挑眉,气瞪着一桌子的鸡毛无耐摊摊手道,“从天未亮就对着一桌子鸡毛比对,没有一个跟这只破毽子上的鸡毛一样的,连个差不多的都没有,这破毽子到底用的是不是鸡毛?”
冰煞仔细瞅一眼毽子的上类似于鸡毛的毛,摇头道,“属下对这个也不甚了解,主子不若找来大夫人寻问一二?”
“我娘,得了吧,我娘跟我一样守在玉林山的庵堂八年,肯定也不知道这些贵人们玩的玩意到底用什么做的?”秦时月重新拿起毽子,又细瞅了眼,总觉不像是鸡毛,可到底这毽子上到底是什么毛呢?
一想到明日就是那恶人王爷规定的时间,若是再不把毽子修好,不定明日那恶人王爷会如何发飙呢。
秦时月现在只要一想到那个眼睛细眯如狐狸,睁大如野狼一般眸子的男人,就一阵的恶寒。
恶人误惹,说的就是现在的自己,可偏偏自己每一次都会惹到那个恶人。
秦时月有一时,甚至于会想是老天爷是怕自己重生后太闲,故意派了这么个恶人来整自己的。
正在想着的,忽然门外响起敲门声,“月儿,是娘来了!”
秦时月一听,忙令冰煞开门。
韩氏走进来,正要跟女儿说什么,忽然一眼瞅到桌子上一堆的鸡毛,瞬间一脸惊诧的转望向女儿,“月儿,你这是做什么呢,干么弄一堆鸡毛放桌子上?”说着急上前一步,伸手扫向桌子,“多脏啊,赶紧快收拾了?”
“娘,别收拾,女儿还有用呢!”秦时月眼疾手快的赶紧伸手拉住娘,把娘拉了一旁。
冰煞赶紧把扫落地上的鸡毛重新又拾回桌子上,替主子解释一声,“大夫人,郡主是想着修一个鸡毛毽子呢,想从这些鸡毛里挑几根跟原先毽子差不多一样的鸡毛。”
“修毽子?”
韩氏被女儿拉到桌前坐下后,一脸疑惑的望向桌子,正要出声责怪女儿,一只毽子用得着这么多鸡毛时,忽然视线瞥到了桌子中间,那只明显被踩扁过的毽子,急出声,“月儿,这毽子,你哪来的,谁给你的?”
秦时月一怔,不明所以的看一眼脸色稍有吃惊的娘,后伸手够过那只扁了的毽子,递到娘跟前,询问道,“娘,一只毽子而已,您干么这般吃惊?”
韩氏听女儿说得轻巧,立即夺过毽子,指着毽子类似鸡毛的羽毛道,“月儿,这鸡毛毽子虽普通,可做成毽子的这几根羽毛可不普通,你知道这是什么羽毛吗?”
“羽毛,这不就是鸡毛吗?”秦时月一时疑惑,看向娘。
韩氏听女儿一说,却是笑了起来,见女儿一脸怔愣表情,才缓缓道,“这毽子上的羽毛可不是普通的鸡毛,而是凤凰彩鹊身上的羽毛,要得一根凤凰彩鹊的羽毛可不是那么容易,那凤凰彩鹊只生于北漠一个叫月亮湖周边的树林里,在我们东晋国可是见不到的。”
“娘,真假,可它跟鸡毛明明很像啊?”秦时月听的不由一阵唏嘘,可是回想北堂墨让自己把毽子修好时,那邪恶的笑意,秦时月忽然此时开始相信娘说的了。
此时的秦时月凤眸气的眼皮直跳,直想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