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好啊。”
烧酒瞪大了猫眼,炸道:“哪里好了!靖哥哥,小孩子不能像你这样惯的!”
慕锦歌置若罔闻,把画举到它旁边,比了下,补了句评价:“很传神。”
烧酒觉得一口猫血哽在喉间:“什么鬼!这张破画根本无法传达出我绝世美貌的万分之一好不好!?”
慧慧听它一直在叫,不由地有些害怕,往慕锦歌身边缩了缩,怯怯地问了句:“大猫好吵,它、它不高兴了吗?”
慕锦歌安慰道:“没有,它很喜欢你的画,所以很兴奋。”
慧慧登时眼前一亮,情绪又恢复了:“大猫,我再画一张!”
“……”烧酒翻了个身,躺平在地上,无奈道,“唉,来吧。”
慧慧这边安静下来了,聪聪又用小手抓住了慕锦歌:“小舅妈,小舅妈!”
慕锦歌现在已经对这个称呼免疫了,她问:“怎么了?”
聪聪把撕下来的画递给她:“送给你!”
慕锦歌接过他手中的画纸,大概可以看出上面画的是两个人,长头发穿裙子的是女生,短头发穿裤子的是男生,男的比女的高半个头,两人手拉着手,脚边还跟着一团神秘的灰色物体。
“这是、这是小舅舅和小舅妈!”聪聪讲解道,“带着大猫散步!”
侯彦霖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楼上下来了,出现在沙发背后,看了眼画中的内容,笑道:“聪聪,敢情小舅在你眼中头上就只有三根毛?”
小孩子的笑点总是很低,单单这么一句话,就让聪聪笑翻在沙发上,半天说不出话。
慕锦歌瞥了他一眼:“你一个二十多岁的人,跟一个两岁的孩子计较什么?”
侯彦霖一本正经道:“认知偏差要从小纠正。”
“你小时候不也这样画的吗?”
侯彦霖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那本相册连这个都有?!”
“有一张是你三岁时举着你的大作,一脸得意。”慕锦歌提醒他道,“每个手只有四个指头,画的还没聪聪好。”
侯彦霖:“……”
陈管家这时过来说道:“二少爷,巢闻少爷和梁小姐来了。”
侯彦霖颔首:“好,让他们进来吧。”
对于梁熙这个名字,慕锦歌已经很熟悉了,但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真人。
与预想中的不同,虽然那人妆容和着装都十分成熟干练,但不难看出年纪还很轻,二十刚出头的样子,留着齐肩的短发,脱下外套后穿着一件高领毛衣,肩膀单薄,身材清瘦,个头不高,踩着双高跟短靴。
跟在她身后的正是慕锦歌经常在电视和车站广告牌看到的巢闻,一米九的大块头,穿着一身暗色,不是黑就是灰,生的极为英俊,五官棱角如在冰上雕刻出来一般,深邃又硬朗,板着一张棺材脸,没有什么表情,但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感情淡漠的男人,却是电影界公认的实力派演员,离影帝只有一步之遥。
聪聪终于止住了笑,从沙发上爬起来,望着巢闻发愣:“我好像、好像在电视里……看过这个叔叔。”
“这是侯大小姐的孩子吧。”梁熙露出和气的笑容,走近给小孩发红包,“来,这是阿姨和叔叔给的红包,新年快乐。”
聪聪双手收了下来:“谢谢叔叔阿姨。”
慧慧放下画笔,也接过红包,穷尽自己的词汇量道:“祝叔叔阿姨……万事吉祥,身体健康!”
“真乖。”梁熙看向慕锦歌,“这位是?”
聪聪兴奋地介绍道:“小舅妈!小舅妈!”
慕锦歌道:“你好,我叫慕锦歌,是侯彦霖的女朋友。”
梁熙看着她,不确定地问了句:“慕小姐是不是在餐厅工作?”
慕锦歌:“是。”
梁熙没有提去年吃到的那道花心大萝卜,只是道:“去年侯少请我去你工作的餐厅吃过饭,味道很不错。”
慕锦歌自然也还记得那一次:“谢谢。”
侯彦霖看了眼正在把东西往里搬的用人,好笑道:“你们来就来,还送什么礼啊。”
“去年要是没有你和你哥的帮助,我和巢闻绝对熬不过来。”梁熙正色道,“知道你们家肯定什么都不缺,送点年货聊表心意。”
侯彦霖:“嗨,说这些。”
巢闻也开口了,他的声音很低,有种独特的磁性:“侯二,这次多谢你。”
侯彦霖懒洋洋道:“巢闻,你要回报我们很简单,好好演戏,多得奖多拿代言,成为我们公司的摇钱树就行了。”
他这一句本是玩笑,没想到梁熙真的认真地汇报道:“除夕前一天我们飞去纽约见了郭城,谈了下一部电影的事,预计四月份的时候在国内S市开机。”
“我听说过,郭导这部片就是冲奖去的,好好把握。”侯彦霖看了眼慕锦歌,意有所指道,“首映场记得多送我一张票。”
梁熙笑着答应:“一定。”
后来侯彦森和沈茜夫妇从房间出来,一群人又聊了一阵,才各自出门。
侯彦森要跟着沈茜回沈家,侯彦霖和慕锦歌还有巢梁两对去大觉寺——本来侯彦语也要去的,见一行人里除了她以外竟然都是成双成对,就干脆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