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愣着干嘛,真想在这里把什么都做了吗?夫人,这里是公共场合,不合适。”
他没头没脑的调戏完她后直接倒打一耙。她什么都没想,只是他把她带偏了。
于是,凌琪萱气呼呼的。宫铭耀果然锻炼了几个小时。但是,她成了打杂的,一会儿递水,一会儿给他拿毛巾,一会儿又要给他计时。
总之她就是来搞服务的,她比自己锻炼还要累。宫铭耀练下来,她觉得自己瘦了一圈。
“你手臂太细了,身上也没几两肉,就是该有的地方还好,应该多锻炼。”
宫铭耀累了一身汗坐旁边休息。休息够了就开始对凌琪萱评头论足。
凌琪萱不说话,累的。就凭他这样往死里用她,她根本不用锻炼。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无名指上,伸手直接把她的手拖了过来。
“钻石还是太小了点,等爷爷九十大寿的时候我再给你买个大的。”
凌琪萱拼命把手抽了回来。
“不用了,我又不是蜈蚣。没那么多手戴。”
他这是疯了吧,戒指买了一个又一个,凌琪萱突然明白过来了。他想给他买个更大一点的戒指,就是为了做给爷爷他们看的。
她面露嘲讽,原来他不但霸道,自私,混蛋,还很会做表面功夫。是个不折不扣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渣男。
凌琪萱脸上毫不掩饰的鄙夷让宫铭耀知道她又想歪了。现在的她总能将他的一些好意往邪路上带。
“随便你,我已经提醒过你了,万一如果钻石掉了,我可不负责。”
她恨钻石。宫铭耀冷冷看了她一眼,没再说话。
“你锻炼完了,我现在可以走了吧。”
不等宫铭耀回应,这次她头也不回的走了。宫铭耀没拦她,知道她脾气上来了,不让她发泄有背人伦。
看她倔强的背影,宫铭耀情不自禁的勾唇。他们认识了这么多年,凌琪萱却是一点都没变。
凌琪萱到了医院的地下停车场,开车出去了。她去找花绮罗。也没有真的敢直接抛弃宫铭耀一走了之。
孩子现在在宫家老宅,由宫家人带着,她做不到三四像四年前那样,带着两个孩子远赴他国。
宫铭耀的势力大的可怕,以前他是有意不去找她。现在她敢在逃,估计天涯海角他也会把她从挖出来。
凌琪萱无所遁形,她打下车窗,任窗外的风吹拂着她的面庞帮她去除体内的愤怒。手上的戒指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刺眼。
她到了花绮罗家楼下,停稳车之后直接将手上的戒指摘了下来。
“我的祖奶奶!你怎么来了?”
看到门口的凌琪萱,花绮罗顶着头上可笑的辫子打开门放她进来。
“心里不痛快。”
她进门就开始骂宫铭耀。
“狗男人给我买了个戒指,嫌不够大说还要再买一个送我。让我在爷爷的寿宴上戴。他分明就是故意做给爷爷看的,怕爷爷知道他还跟孙佳怡纠缠不清。”
凌琪萱大吐苦水。花绮罗刚刚洗漱完毕,滑稽的辫子在头上晃。
“钻石戒指?你管他怎么想,先收了再说啊。钱多咬你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