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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捕本色 第70节(2 / 3)

雅间之中安静恬淡,隔绝街道之上喧嚣热闹。中央置放着一扇琉璃绘花鸟屏风,一道人影,淡淡的映在屏风之上。

听到有人进来,屏风后的人立即起身行礼,南行止说道:“不必多礼,你且坐。”

那人迟疑又谨慎地坐下,好奇又忐忑地看着屏风,可屏风并不透光,他根本就无法看清南行止与成青云的模样。

“今日请你来,不过是想单独听一听你弹唱。”南行止拿起桌上的茶壶,慢慢地斟了一杯茶,递给成青云之后,又为自己斟了一杯。

他脸色平静,目光清浅淡漠,只轻声说道:“方才听闻你讲了禹王的故事,甚是精彩。听完之后,也意犹未尽。”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南行止:成青云,我已经知道你是女儿身了!

成青云(惊疑):世子如何证明?没有证据不要乱说!

南行止(轻笑):证据?很简单,有两个方法证明,你选哪一种?

成青云:感觉哪种都不好,能选其他选项吗?

南行止:你想得美!第一种,扒光你的衣服!

成青云:太无耻了!第二种!

南行止:哼!卸了你的妆!

成青云:什么?居然让女孩儿当面卸妆……

南行止:所以你想好没有?选哪种?

成青云……

第91章 寿辰欢饮

那屏风之后的人,正是方才在茶坊之中弹唱说书的人。

他一听,立即起身行礼,“若是公子想听,在下可为您再讲一遍……”

“不必,”南行止出言阻止,“有关禹王的故事,我已经听了很多版本了。”

屏风后的说书人立即噤声,茫然又无措,只得龃龉一瞬,才探究地问道:“那公子,想听什么?”

南行止放下茶盏,“你不用紧张,我只是想你打听个人而已。”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你方才说,下一次会讲些关于兵部尚书府中的奇闻轶事,不知道,你所知的奇闻轶事,到底有哪些?”

说书人立即打气精神,审慎片刻,说道:“在下打听的,也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说出来博人一乐还可,但……若是公子想要打听其他的,小的恐怕就无能为力了。”

“我想知道的,也不过是小事而已。”南行止蹙眉,“你可知,那茶坊外摆摊的白司琪?”

“他?”说书人愣了愣,“哦,公子想要打听他?他不就是个做磨喝乐的?他那个磨喝乐贵得很,好几天才卖出去一个。除非是逢年过节,家家户户需要供奉些,或者大户人家需要做些装点,他才会多做些。”

“你可知他有个妹妹?”南行止问道。

“知道,”说书人点头,“他那个妹妹,听闻是在蒋府之中做活的,但是如今却许久不去蒋府了。”

“为何?”成青云终于听到自己关心的,立刻问道。

说书人嗤然一声,“他那个妹妹,长得太好看了,就算什么都不做,常人也觉得狐媚得很。”他自然而然地端出他说书时那种抑扬顿挫的腔调,喟然一叹,“那日,听闻她也是做了活,从蒋府出来。当时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只有街道上零星几盏灯晃着,时隐时现,晃得街道上的影子跟鬼魅一样。那白司琪的妹妹白思雨从蒋府中出来,突然被人拉住,似发生了争执。她当时呼救,但街上人已经不多,蒋府周围也有些人家,等快要入睡的人听到她的叫喊声时出去相救时,她已经倒在地上……浑身衣衫不整,遍体是伤,意识不清,昏死了过去。”

“只是昏死了吗?”成青云蹙眉。

说书人“嗐”一声,明显别有深意,“倒是昏死过去便算了,只是那衣衫都被人给……”他欲言又止,“当时她头破血流,满头是血,昏死了几天,总算是醒过来了。可是……”

“可是怎么了?”成青云握紧手,心里隐约猜到那白思雨经历了何等悲痛的事情。

说书人也很是惋惜地轻叹,“那白思雨,醒来之后,不会说话,也不会动了,叫了大夫来看过,似乎是伤了脑子,身体瘫痪了,连话也不会说了。”

“这么说来,这就是白思雨这么多天都消失不见的原因?”成青云喃喃自问,“她是病了?”

“她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就算不瘫痪在家里,恐怕也不敢出来见人了吧?”说书人沉吟一声,“周围邻居的人,风言风语都传遍了。她哪儿敢出来?就连白司琪出门,也被邻里邻居地戳脊梁骨。”

成青云冷笑,“可真是可笑啊,白思雨才是受害人,她的家人也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为何害她的真凶不能伏法,而她和她的家人,却要受人世人的诽谤讥讽?”

“这……”说书人哑口无言,“这……都是那些嘴碎的人,闲来无事随便说说罢了。”

“随便说说?闲来无事?我看是拿别人的痛处做消遣吧。”成青云一哂,“有些人心,真的恶毒,为什么不把这恶毒用在坏人身上呢?”

南行止定定地看了她一眼,她目光敏锐直白,含着嘲讽和不忿。

他淡淡地转头,问那说书人,“可知那害了白思雨的人是谁?”

“不清楚……”说书人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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