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第一次尝试,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辨认成功。可南行止的眼神复杂又审视,带着强烈的震撼和兴味,甚至是探究到底的质疑,让她不敢直视。
片刻之后,她才对他说道:“这是我家传的技艺。父亲曾经是仵作,又曾经与名医学习交流过,到了蜀郡之后,还和屠夫之类的人学习过猪样等牲畜的肌理经络,所以,他才研究出这么一个……”
南行止若有所思,微微地点头,“是吗?”
“是。”成青云似害怕他不相信,又补充道,“父亲曾经亲自在我面前还原过一个头颅,简直和生前的一模一样!”
南行止勾唇,眼中噙了几分笑意,“还原的什么头颅?”他倒是好奇,成青云的父亲,到底从哪儿得到的人的头颅。
“是……是阿黄的头颅。”成青云躲开他的眼睛,轻声说道。
“阿黄?”
成青云起身,去棺材里拿第二颗头颅还原,低声说道:“阿黄是我养的细犬,可惜又来死了……”
南行止脸色一僵,有些啼笑皆非。
有了第一个头颅还原的范例,接下来的头颅便顺利许多。当年,成青云的父亲还原阿黄的头颅,用了两天两夜,如今还原人的头颅,虽说顺利,可也更加严苛。稍微不慎,便会错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