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孤认为如果你够聪明,就不该再出现在孤面前!”
他已经履行了自己的诺言,只要她能醒来,他就放手。
不再勉强,不再束缚,不再爱。
如果她永远不出现在他面前,他或许真的可以说服自己,这一生都不去找她,让她随着她的心意,待在她心爱之人的身边。可,她为什么又要来,为什么又要出现在他面前?她真的就以为,他那么君子,她就真的以为,他答应了不再勉强她,所以不论她做什么,他也能控制住自己守诺,绝不反悔吗?
他这话一出,首先被吓懵逼的就是那些土匪。
他们就说为什么就觉得那个男人那么恐怖,只有天知道他们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敢上来绑架。远远的看着对方的气场,就知道是不好招惹的,但是他们收到的消息,只是南世子出城了,并不晓得帝拓的君王也出城了。而他们之所以看见那个人这么恐怖也上来绑架了,主因是听说南世子虽然领兵的能力很强悍,但是武功就是个三脚猫,二流的高手都算不上,这才说服了自己过来,没想到……
那个男人在自称“孤”?
所以,他是凤无俦?!他们忽然有种把自己抽死的冲动!
南息辞这时候也有种懵逼的感觉,两边看了一眼,他倒是没领会过来,表兄的那一句已经放了洛子夜,是指情爱之间的放手,倒是以为是什么时候对方得罪过表兄,但是表兄放了洛子夜一马。但是,看两人的这个样子,仿佛情况并非如此啊,似乎有点很复杂的,他看不太懂的东西……
等等,洛子夜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好像表兄已经在天曜的时候,有一个断袖的绯闻对象,是天曜的那个太子,也姓洛,叫……叫什么来着?
洛子夜一听他这话,也是怔了怔。一时间并不能明白,凤无俦口中的放了她,是指什么。是指对她放手,还是指她对他做了那样过分的事情,他也放了她,没有找她报仇?
她盯了他半天,咬咬牙。
想着自己反正都来了,就不要在乎什么脸皮的问题了,扬了扬眉毛,看向人群中间的那人,吊儿郎当地道:“你放过爷了,爷还没放过你呢!”
众人:“……”
阎烈:“……!”王这还是惹上一个瘟神,甩都甩不掉了是吧?这女人把王害得那么惨还不够,竟然还在扬言没打算放过王?那她到底想怎么样?不死不休?
她这话刚说完,澹台毓糖作为大漠的姑娘,自然是相对豪放一些的,应丽波也是个聪明的,两人很快地出手,果断地把洛子夜之前吩咐她们准备的旗帜,给翻了出来,往那地上一插。
上头晃亮亮的就是几个字“抢帝拓皇帝给龙啸营做皇夫,请帝拓做好准备!”
这旗帜插出来之后,南息辞第一个屁股一滑,险些栽下马。抢帝拓皇帝就算了,还是“皇夫”?没搞错吧,这是想让表兄倒插门到龙啸营还是咋地?这时候身为帝拓的臣子,他应该说什么?是立即怒斥那群不要命的人放肆,还是说啥……?但是,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表兄,按理说,以他对表兄的了解,表兄听见这种话,就一定会震怒了。
然而,他眼角的余光悄悄地扫过去,却发现表兄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反而,那一双魔魅的瞳孔,竟在此刻微微动了动,似乎被撩动了某些情绪。可,凤无俦眸中的情绪,却在又一次凝视这晃亮的龙啸营,还有看向冥吟啸的那张冠绝天下的容貌之后,狠狠压下,深藏在眼底,再看洛子夜的眼神,却是多了几分探究。
就在这时,城墙之内,豁然有人奔驰出来,在看见摄政王殿下的那一秒,便很快地跪下,扬声开口道:“王,驸马求见,说是他有了公主藏起来的那个人的下落了!”
他这话一出,莫说是凤无俦了,阎烈和南息辞的眼神,也都看了过去。
倒是都没想到,那个从来都没让人放在眼中的驸马,竟然能在驸马府做成这件事。原本他们是没有人敢轻易地对驸马有任何指望,但是对方既然都敢来找王禀报了,那么就一定是有了十拿九稳的把握。
“孤知道了!”凤无俦沉眸,应了一声。
再一次抬眸,他眼神在洛子夜的身上停留了几秒,又看了一眼那面旗帜,忽然觉得很可笑。她带着冥吟啸一起来,带着以冥吟啸的名字命名的军队前来,却举出来这样一面旗帜,所以……她到底想做什么?
洛子夜也皱了皱眉,听得出他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否则皇城里的人,不会这样十万火急地跑到边境,来向他禀报这件事情。她抖了抖腿,尽可能的让自己显得淡定一些。扬眉看向他:“事有轻重缓急,你先去处理你自己的事情。咱俩的事儿,回头爷再跟你慢慢捋捋!”
她一副漫不经心的态度,但事实上只有她自己知道,在说出来这些话的时候,她有多么紧张。
她很怕他说出来的话,是他跟她无话可说。
然而,她这话一出,他也的确是回身而去,策马到了城墙的门口。却是看了一眼城门口的将领,魔魅磁性的声线响起,是一种命令的语调:“龙啸营的人若要进入帝拓,不准拦!”
这话一出,南息辞和阎烈,脸色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