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着劝告,二殿下仍不解气,随手拿起一颗石子,说要打瞎五殿下的眼睛,免得他看到不该看的东西,说不该说的话...幸而长随崇勋为人明白,帮着挡住了。不然...”等说完,脸上已满是泪水。
圣上不置可否,对窦宪招了招手,“过来。”
窦宪紧紧抿着嘴走了过来。
圣上问,“他们方才说的,你都听清了吗?”
窦宪说听清了。他迟疑片刻,终究还是道,“二殿下先前说,隐瞒此事是为我兄妹,可,可我们俩和他一向没交情。”
大皇子等了一会儿,见他话尽于此,不由地着急,替他道,“这是一。其二,恭弟明明是和五弟一同过来的,为什么要哄父皇说,他是在宫内做诗,所以来迟的?”
见圣上意动,皇后垂泪道,“才刚姑娘你说,炟儿替你挡过鞭子?我可怜的孩子。”说着,俯身去查看刘炟。他忙把手藏在了身后。然而皇后不容拒绝地抽出了细看。道鞭痕宛然其上。
圣上苦笑着闭了眼,“原来朕宠爱多年的儿子,是这样一个不悌兄弟、漠视人命的东西。”
二皇子梗着脖子辩解,“父皇!他们联合陷害我!刘炟的伤是他自己弄的!反正现在崇勋也死了,由得他们乱说。”
大皇子闻言,几步走到刘炟身边,扒开他的衣服,“父皇,请看这些鞭痕!五弟早已被二弟毒打了整整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