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玺有些感动,很想追出去说点什么,但一想到夏小舟还在卫生间里忍受着煎熬,只得暂且按下,先走近卫生间,推开了门。
就见夏小舟整个人都浸泡在冷水里,『裸』露在外面的肌肤明明已冻出了一片一片的『鸡』皮疙瘩,脸『色』却仍然不正常的『潮』红着。
司徒玺很是心疼,更恨不得立刻去杀了林枫,忙上前一把将她自水里捞了出来:“小舟,我来了。”
夏小舟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听得叫声,强撑着睁开眼睛,见是司徒玺来了,终于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长气:“你终于来了!”强忍了许久的委屈也终于忍不住倾泻而出,带着哭腔说道:“你怎么现在才来啊,人家等你都等得辛苦死了,啊……”
听她这么一说,司徒玺越发心疼自责难当,抱起她就往高宣家的客房走去。
将她往『床』上一放,他立刻动手褪起她早已湿透了的衣服来。她的身『体』冷得都快结冰了,再这样下去,非大病一场不可,而且自她被下『药』开始,已经快两个小时过去了。
他三两下『脱』掉自己的衣服,扯掉领带,一边吻她,一边抱紧她,用自己的『体』温慢慢温暖她。
身上忽然一轻,夏小舟有片刻的『迷』惘和不满,及至到看见司徒玺在快速褪自己的衣服时,她却忽然坐了起来,喘息着对他说道:“你带我走,哪里都可以,就是不要在这里……”既然已经明了高宣的心意,她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说服自己,哪怕此刻已是箭在弦上。
司徒玺一怔,『脱』衣服的动作也暂停下来,哑声有些艰难的问道:“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夏小舟深吸一口气,颤声坚持:“反正哪里都可以,就是不能在这里……”一个是自己中意的『女』人,一个是自己最好的兄弟,如果他们真在高宣家,简直就是对他最大的不尊重!
司徒玺见她这么坚持,心里一动,一直以来的某些猜测终于得到证实,心『情』立刻变得复杂起来,但此刻他已无暇再多想。他用最快的速度将自己的衣服都穿回去,又将散落在地上的她的衣服都收拢了装好,再用『床』单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才打横抱起她,离开了高宣家。
电梯很快来了,司徒玺抱着夏小舟走进去,很快到了高宣家的楼下。
刚走出电梯间,一辆车开了过来,竟然是高宣的。
高宣没想到他们两个这么快就下来了,怔了一下,“我不是让你们今晚就住这儿吗?”
司徒玺紧了紧被包得严严实实,这会儿更是连脸都全部埋进了他『胸』膛的夏小舟,尽量用轻松自然的语气说道:“她坚持要回家去,我也觉得不好鸠占鹊巢,所以就下来了。哎,我正愁抱着她不好开车门呢,你帮我开一下吧。”
听得是夏小舟坚持要走,高宣心里一下子如释重负,又有一丝苦涩,还有几分莫可名状的感动……总之就是百感『交』集。他依言下了车,帮忙打开司徒玺车的后车门,看着他小心翼翼将夏小舟放进去,然后跟他道了别,“兄弟,这次真的谢了。先走了,明天再商量正事。”才发动车子,箭一般开了出去。
直到彻底看不见司徒玺车的影子了,高宣才收回目光,却并没有回家去,而是发动车子,径自去了于丽家里。于丽是谁?这一年多以来高宣惟一的『床』半!
于丽没想到高宣会这个时候过来,喜出望外,更让她喜出望外的是,她才一靠近,他已一反常态,稍显粗野的将她搂进了怀里,唇也被热『情』的攫住,一路吻着到了卧室。
怀里美人抱着,唇沿着她的唇瓣往下滑动,『情』绪好,感觉对,只是,“宣……”那声音一开口,高宣立刻清醒过来,停止了动作,只因怀里的人,不是夏小舟!
他很沮丧,又有几分恼怒,说不清是对自己的,还是对夏小舟的。
脑子却依然被那个影子占据得满满的!
动『情』之时,高宣却几乎是立刻恢复了理智,就连心跳也变得正常起来。他推开她,整了整衣服,扔下一句:“我们结束吧。想要什么,明天去找小北。”小北是他的特助,便大步离开了于丽家。
出了于丽家,高宣坐在车里,心『情』比刚才来之前更要糟糕一百倍,而且还多了一种挣扎过后面对现实的无力感,他清楚的知道现在的他,从身到心都已非夏小舟不能,可是他更清楚,夏小舟是司徒玺的,是他不能去抢不该去抢也抢不到的!
他只能颓然的将头重重撞在了方向盘上……
再说司徒玺带着夏小舟上了车,一路风驰电掣般疾速往家赶,以期能尽可能的早点到家,让夏小舟尽可能的少受一点折磨。
但车子才走到半途中,夏小舟已然支撑不住了,开始难耐的在车后座扭动起来,裹着她的『床』单也随着她的扭动渐渐剥离,露出了她不着寸缕的白嫩肌肤来。
司徒玺透过后视镜看见如厮美景,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禁一抖,忽然想起他们之间之前也曾有过一次类似的经历,只不过当时他想着那是他和她的第一次,强忍着赶回了家中……虽然最后他并没能吃到。但这次却大不相同,一来夏小舟的忍耐只怕早已到了极限,二来她已答应了他的求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