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这个时候了,自己居然还有心『情』去想这些!夏小舟狠狠拍打了自己的头几下,慢动作一般小心翼翼转过头去,发现司徒玺还没醒过来后,心里一喜,轻轻捡起地上自己的睡裙,胡乱套上,然后小心翼翼的翻身下『床』,便蹑手蹑脚的往门边走去。
眼前只差一步就可以够上门把手了,夏小舟暗自高兴,只要一逃离“事发现场”,事后她一定给司徒玺来个打死不认账!
“你,就这样走了?”
可是,就在她的手终于够上了门把手的一刹那,身后也传来了某个凉凉的熟悉声音,她哭丧着脸犹豫了一下,只得慢慢转过了脸去,讪讪一笑:“嗨,早上好啊,我做了早餐,你要不要起来吃一点……”
司徒玺等了半天,等来的仍然不是她的尖叫,而是“畏罪潜逃”,好气又好笑之余,终于忍不住出了声。却没想到她倒是有“急智”,竟然眨眼间就想到了借口,虽然有点蹩脚!
他要笑不笑的看着她,略带揶揄道:“你做了早餐?可我怎么记得从凌晨三点破门而入后,你就再没出去过了呢?”
【59】 确定关系(精)
“你做了早餐?可我怎么记得从凌晨三点破门而入后,你就再没出去过了呢?”
夏小舟正暗自庆幸兼得意自己居然急中生智想出了‘来叫你吃早饭’这么一个无懈可击的借口,来解释她现在为何会在书房里,没想到司徒玺就立刻拆了她的台。
她不由涨红了脸,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那个、你一定是记、记错了,对,我刚进来时,你都还没醒呢,你知道、道什么……”
司徒玺翻身坐起,双手抱着肌『肉』贲起的『裸』『胸』,好以整瑕的看着她,“从你凌晨三点破门而入后,我就一直没睡着过了,刚刚不过是在假寐而已,我当然……什么都知道。”说着拿暧昧的目光,将夏小舟从上至下看了一遍。
“你都知道什么了?你都知道什么了!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胡说八道!”夏小舟有点恼羞成怒。
司徒玺仍是一副好以整瑕的样子,声音喑哑,慢慢说道:“我知道你睡觉的姿势难看得紧,我知道你一进来就手脚并用抱着我不撒手,我知道你对我又亲又『舔』的,我知道……你的背心,有一块暗红『色』的胎记,我还知道你的腿上……”
“不要再说了!”话没说完,已被夏小舟尖叫着打断,随即泄气一般坐到旁边的椅子上,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说:“我是……占了你的便宜,可是事『情』已经这样了,那你想怎么样嘛?”
司徒玺怔了一下,才有些好笑的说道:“你什么时候占我便宜了?我怎么不知道?”他早料到这个『女』人醒来后会是这种反应了,所以他偏要给她来个反其道而行。
“呃?”夏小舟张口结舌,“可是,你刚不是说我……而且我们都没穿……”难道“强占未遂”?
司徒玺大大方方的掀被下『床』,走到她面前坐了,长腿『交』叠着,面不改『色』的“颠倒黑白”,“其实昨晚上你一进来,我就知道了,我正想问你怎么了,你就爬上我的『床』,一把抱住了我。温香软『玉』在怀,你也知道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挣扎了几下,见实在挣扎不开,就索『性』放弃了。不过你也别紧张,我们没有……那个。我虽然很想做你男朋友,也不是柳下惠,但自认还算君子,做不出趁人之危的事,所以,你不用这么自责……”
“你不早说,差点没吓死……”夏小舟不等他说完,便霍地直起身子打断了他,但话才说了一半,对上仅只穿了她找给他那条分明小了以致紧贴在身上的短裤,从而显得『性』感得不得了的他,忽然就说不出话来了,忙低垂下了头去。
低垂下了头去之后,忍了一下,到底忍不住又抬头看了眼前的“美景”一眼,但很快又低下了头去。
如是者三以后,夏小舟觉得自己再不能在这个房间待下去了,颤声扔下一句:“我做早餐去。”慌慌张张逃也似的往外面走去。
不想却被另一只更快的手一把将她拉了回来,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已被禁锢在了『床』榻和一具温热的身『体』之间。
“你想、想怎么样……”危险的姿势,让夏小舟本能的觉得紧张和害怕,声音都有些抖不利索了。
司徒玺双臂撑『床』,将她禁锢在自己身下,凝视了片刻,才哑声说:“我那天说,五天后我回来,要你的答案,现在已经是五天后了,你有答案了吗?”
幽邃双眸里的温柔和专注,让夏小舟早已乱得不像话的心跳越发乱了,也忘记要挣扎了。
她下意识撇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怕再看一眼,便会不由自主的溺毙于其中。她急促的喘了几口气,才小声说道:“你先放开我,好吗?”
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知道腿根『处』抵着她那个『硬』邦邦的东西是什么,所以既不敢拒绝她,怕他被拒绝后一时气急,兽『性』大发;也不敢答应他,怕他一时高兴,一样兽『性』大发。最重要的是,她已经想好不谈恋『爱』了,于是只能采取迂回战术。
司徒玺眯了眯眼睛,笑得有些无赖又有些危险,“你不告诉我你的答案,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