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是佟俊彦叫出来的，平缓一点的那句是李家大公子的话。
掌柜的愣住了，也跟着为难：“这个，大家上门都是客，怎么能……”
“嗯？”
两个男人便又都冷哼一声，一齐将目光转到他的身上。
在掌柜的身上，两个人的目光不期相遇，便胶着着，缓缓抬高，超越了他，很快眼中便只看得见对方。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火花四溅，空气中的火药味愈加浓厚，似乎只要有一点星星之火就能引爆整个酒楼。
其他客人受不了了，纷纷丢下饭钱奔走。
“喂喂喂，你们别走啊！饭还没吃完呢！留下的钱数目也不对啊！”
掌柜的见状，急忙要去挽留客人，但是客人不仅不留，反而跟滑溜的泥鳅一般，飞也似的奔了出去，仅留下他们两桌人，外加一个内心在淌血的掌柜以及可怜的店小二。
两个男人还在对视，似乎越看对方兴致越浓。佟俊彦的五官渐渐狰狞，戾气上浮，李家大公子却更显平和，嘴角还翘起了一抹淡淡的笑。
这两个人，完全不是一个档次上的。这家伙，早就被人给比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