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
方程拿着毛线缠了一会儿便说,“回来时,看到路上有人似乎在测量什么数据,咱们这儿是要改建拆迁了吗?”
她妈说,“具体干什么不知道,不过是有人在传咱们这儿要拆迁重建了,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方程沉默了会儿,想到那姓赵的似乎好久没到他们家来了,便问,“赵叔这段时间是不是很忙啊?”
她妈抬头瞅她,“你找他有事?”
“不,没有。”她找他能有什么事,“只是觉得好久没见他来家吃饭了。”
“她又不是咱家什么人,干嘛非要来咱们家吃饭。”一句话把方程堵的没法再聊这个姓赵的了,看来这个姓赵的是彻底没戏了。
方程叹了声气,又看了眼钟,快十一点了。
“有事?”她妈问她,“有事就放下,晚一些我自己弄。”
方程忙摇头,“没,没事。”
显然方程的心不在毛线上,毛线球没缠多少,倒是把剩余的都弄成一团乱麻了,扯,扯不开,理,理不出头绪。
烦躁的一身汗的她都想拿把剪子通通剪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