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也有理,原来言下之意是这个意思,可真够让人费心思的。
宗府
金府郡的宗家人再次赶来参加宗霖的大婚。
吴琮平把自己的一个贴身管事给了女儿,成了女儿家的大管家,此人在京城就混得如鱼得水,更何况在这个小地方。
吴得和第一件事,就是往临近的赵地卖了上等的仆来回来,等仆人回来,事情一上手,就发现果然是价有所值,什么事很快上正轨。
宗蒋氏看到府里如此富贵、连忙找到儿子,“小四啊,你那里银子办这些的?”
“哦,这个啊,都是你媳妇置办的,你儿子那点俸禄够到哪儿啊。”宗霖老老实实的说道。
“不是说没银子的吗?”宗蒋惊叫。
“我也不知,后来又有了。”宗霖心想,还不是因为你们,人家一会儿有银,一会儿没银。
“你骗我们”老大宗海变脸,脸色极为不善,虽然五官和身形都跟宗霖一样,可能长时间的玩物丧志,他形容缟瘦,让人看了并不太舒服。
“大哥,就算我骗了,可这弟媳妇的嫁妆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吧。”宗霖隐有怒火。
“怎么轮不到,你三个嫂子的嫁状谁不是充公一起用的。”宗海大叫。
宗霖转头看了看围在一起的嫂子们,个个都一脸菜色,内心嗤笑一声,“家已经分了,而且北齐有律法,成年男子最好分家,否则加重税赋”
“我呸,那是说得穷门穷户,我们这样的人家会交不起一点税赋”宗海唾了一口。
“那你的意思是再重新合到一起?”宗霖脸色也不好,看向他的哥哥们,见他们一脸赞同,内心是可恨可悲,祖上的东西、嫂子们的嫁妆都被他们挥霍一空,现在不时的过来敲自己,这日子怎么过啊。
“那肯定的”宗海说道。
“不能如你所愿了,我这件已经上报给世子爷了,你要不服,找世子爷去,世子府别院往前数第五家。”宗霖说完伸出左手作请状。
“你……”宗海焉了,耸了,他怎么敢,去年年终,金府的一圈权贵都被夏景皓洗了一遍,自己家因为无官无职逃了一劫,“那不行,你得补偿我们,否则我们就住这里不走了。”
宗霖双眼一紧,现在不是跟他们闹得时候,并不答话,“小等,送三位老爷去客房”
“是”宗小等看了看三位大公子,冷哼一声,我家公子可不比以前了,要官有官,有人有人,你们是整不出幺蛾子的。
宗蒋氏也不知说什么,看看众儿子,没说话,带着跟宗小等出去了。
吴琮平早就交待过吴得和了,所以吴得和把宗蒋氏送进了内院僻静处,三个哥哥也分别置了院子,让他们不能随时沟通使坏,而且每个套院都有家丁、婆子守着,而且让他们吃得好、玩得好,根本没
心思想其他。
三个嫂子发现居然能独立居住,那叫一个高兴了,终于不用天天吵骂不休了,见又吃得好,还送了礼物,更让她们喜不自禁,来时合计好的事,都忘得一干二净。
不知不觉中婚事正日到了。
吴琮平让自己的车马行发嫁妆。
嫁妆队伍轰动整个黄平,黄平街道人挤满了看嫁妆的人,赞叹声、惊叹声……什么声都有。
“我曾听人说过,江南嫁女,十里红妆,应当就是这样的吧。”
“天啊,这一辈子都没有见这这样长的嫁妆队伍”
“是啊,这得多少东西”
“有大几千两吧”
旁边人嗤笑一声,这人是个商铺老板,口气不善道,“大几千两,开什么玩笑,如果我所料不错,这明面上的东西就有十万两,还有其他金银首饰等细软,以我看不下三十万两。”
所有听到的人都捂着嘴巴,无法想象,这是什么样的概念。
“听说是京城来,就城来的人都有银子啊”
“切,又胡说了吧,京城有银子的像有银子的,没银子的比我们还不如”
“啊”
“我前几天听说了,宗大人的老丈人是个伯候,又是京城的贵族,身家不凡啊。”
“啊,伯候是啥”
“这都不懂,比我们世子爷只低一点点”此人大概也说不清,模糊的说了一句。
“这样的人物!”
发嫁妆从拂晓就开始了,直到下午申时才结束。
宗蒋氏和三个儿媳站在入门处,一直张着嘴巴,这得多富贵啊。
三个哥哥也被吓住了,心里想着管家说的京城吴伯候,伯候啊,而且是有银子的伯候,作为男人,这点常识他们还中懂得,皇家宗室的伯候,他们也曾听人说过,京城最会赚银子的吴伯候,原来就是
小四的丈人啊,他们不敢动了,为何?人家捏死人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可是不甘心啊!正想着,小四让他们到正门口迎客了。
三个人即兴奋又紧张的准备见权贵了。
正门外,和黄平邻近的各路县令已经到了,吴得和领着司议让官员入内,他身后不远处是收名贴和仪程清单的地方,真一片忙碌。
接近正午,北齐世子爷的官骄终于到了,华贵精美的骄子一落地,就有几个小厮上去,揭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