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尾巴翘起来了”吴婉娇看着一脸大人样的小念儿想笑又想训,这都跟谁学的呀。
小念儿见吴婉娇要训他,赶紧溜了。
北齐王在半道上看见他,一把抱起他,“乖孙,这么小就知道,这所有东西都是我们夏家的,好样的。”
“咦,不是说,这是娘亲的地吗,我帮娘亲看着,不让他们浪费呢?”小念儿一脸不解,“夏家?我是夏家的?”
“呃,”北齐王被孙子噎住了,尴尬的笑笑,“你娘亲也是家里人,东西当然是一起的,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
如果吴婉娇听到这话,肯定大呼,北齐王你可真潮啊,这话也会说。
胡老头见小念儿学他,胡子那个翘得欢啊,看看大公子都跟着我学,眯着眼笑了几天。
那些下田的宝贝疙瘩见大公子监工,都不敢了,老老实实做了一个农忙假,等农忙假结束,个个松了一口气,原来田里的活这么苦啊,不爱学习的也寻思着学习了,一时之间,学堂风气竟浓起来,穆
先生高兴了,看了看这些皮实的小子们是要锻练,这一锻练效果立竿见影啊。
宗霖回到黄平后,一个人蒙在家里,喝着老酒,没银子愁闷,银子多了也愁闷,不知该如何是好。
小丫头回来跟吴贞珍说道,“小姐,宗公子回来了。”
“哦,”吴贞珍转头对她爹说道,“爹,他怎么不来见你呀?”
“知道真相了呗”吴琮平淡定的喝着茶水,他要是急着跑过来娶女儿,发愁的人就是自己了,现在嘛,他不急,自己的女儿优秀着呢,不愁嫁。
“爹,那怎么办?”吴贞珍急得直跺脚。
“慌什么,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急也没用”吴琮平瞄了一眼急得跳脚的女儿,不慌不忙说着。
“哼,我要是呆在京城不来,一辈子他都不会来找我。”吴贞珍生气了,这个臭男人,自己不远千里的跑来找他,他还不紧不慢。
“死丫头,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吴琮平气得站起来,“我怎么生了你这个孽子、讨债鬼”
吴贞珍撅着嘴,“人家说儿女就是父母的‘讨债鬼’”。
“死丫头,气死你爹了。”吴琮平气得想打人,可看着娇娇滴滴的女儿,哪里舍得下手。
宗霖大醉了一场,醒来之后,剃须刮胡,找出新衣服,带了一个金冠,丰神俊朗的俏公子出炉了,“想当年,爷也是京城数得着的佳公子,娶伯候女怎么啦,咱配得上,至于说银子,吴伯候想多给就
多给,想少给就少给,咱不稀罕,咱年轻呢,总有一天封相拜候”
宗小等高兴的不得了,在边上也不说话,帮他收拾,拿着各项佩饰,挂齐整,套指的玉扳,压襟步的玉坠,一把象牙骨扇,最后,一条镶金黑色腰带配上玄色外袍,端得是颜如冠玉,眉目如画般风流
儒雅,眼神流转间还带着些邪味,举手投足之间却又散发出卓尔不凡的英挺之气。
“公子,你这样走出去,非得让小娘子们给抢了”宗小宗笑兮兮的说道。
“哼,谁敢抢县太爷。”宗霖端了端身子,自我感觉良好,仿佛又回到了繁华如梦的京城,一群意气风发的少年呤诗作画,风流倜傥,引得众人竟相相看的场景。
“是——,只有县太爷抢人家的份”宗小等眼睛瞄了一下自己的公子,撇了撇嘴。
临集世子府收到了宗霖婚事的请贴。
“咦,吴琮平居然这么快同意了?”吴婉娇以为要磨一段时间呢。
“来都来了,难道是来带女儿的?”吴明德了解吴琮平,刀子嘴豆腐心。
“也是”吴婉娇笑笑,可怜天下父母心,想到这里决定多陪陪自己的爹,自己嫁这么远,来一次不容易。
吴婉娇带着三个孩子一起全程陪着自己的爹,按排着吴明德的衣食住行,想起什么新鲜的小吃食,也下厨做给他吃,北齐有什么特色小吃,托人带进世子府,乐得吴明德整天嘴巴合不拢。
中午回内院的夏景皓看到厢房没人,“世子妃呢?”
“回世子爷,在外院陪老爷吃饭,世子妃说了,若你回来,让你一起去,如果来不及去,这里也帮你备好,你看,您是在这里用……还是……”秋实憋着气等他回答。
“开饭。”夏景皓冷言冷语说了两个字。
秋实忙让外面丫头把饭递进来摆饭,全程都吊着一心。
直到夏景皓吃好去外院,才拍拍心口,“冬收,你没有觉得,自从老爷来了之后,世子爷都不怎么笑了。”
“胡说什么”冬收看了看四周,“别乱说话,谁家老丈人来了,女婿不高兴的,你这话让有心人听到,还得了。”
“哦,我就跟你说”秋实扁了扁嘴。
“跟我也不要说,少说话,多做事。”冬收用手指点了她一下。
仲夏要到了,天气挺热,临集吴家庄又开始做冰制,热闹非凡。
吴婉娇领着吴明德到后面丘陵地上摘西瓜,一大片的西瓜地,一个个大大小小的西瓜或藏在叶子下面,或露在上面,让人心生喜意。
“这一大片,得有千把亩吧?”吴明德久居京城,乍见这么广阔的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