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要离开这座城市了。”
她这是在卖惨吗?
“就我们俩人在你的出租屋内喝酒?”
周灿问道。
“来吗?”
她差不多算是默认了。
“不怕我酒借怂人胆,对你做点什么?”他觉得苏浅浅对他的态度转变,真的特别大。
“你真要是那种人,还用得着等到今天吗?”
她这话可是富含深意啊。
“。。。。。。”
周灿一阵无语。
“难道说得不对?”她问。
“。。。。。。!”周灿不想回答这种傻问题。
“这是在产卵吗?”
她说话可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周灿的额头冒出黑线。
“过去陪你没问题。事先说好,我这人除了诱惑,什么都能抵挡。”
“一点不痛快!要来就赶紧!”
她都这么说了,周灿自然没啥顾虑了。
能与一个漂亮的女星独处,他自是乐意。
而且看她现在的状况,没人开导,万一在出租屋做点什么傻事,倒霉的还不是他这个房东吗?
赶紧打了个车过去。
近五十分钟后,他这才赶到了苏浅浅的出租房。
这事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她竟然主动邀请周灿一个大男人跟她一起在家里喝酒。
太不正常了。
仙人跳什么的,周灿有着一身武艺,倒也不怕。
而且她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女人。
按响门铃。
过了片刻,入户防盗门打开了。
苏浅浅穿着拖鞋,俏脸酡红,已经有了几分醉意。
脸上,似乎还有着哭过的泪痕。
她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
“还以为你不敢来呢!请进!”
周灿扬了扬手里提着的食品。
“光喝酒太伤身,买了一只酱板鸭与一些卤菜
。、花生米。”
进屋后,苏浅浅主动把入户门给关上了。
这是真的对他不设防呀。
他的目光扫过客厅,并没有看到其他人。茶几上已经倒着好几个喝光的锡拉罐。
与她发给周灿的那张照片一样,就只有酒,没别的。
“请坐!”
她请周灿坐沙发,自己搬了个小凳子坐在茶几的另一边。
“会不会觉得我特别下贱?主动约一个男人到家里喝酒。”
她的笑容有几分凄凉。
“不会呀,你第一次租这房子时,还对我戒备得很呢。现在有了信任基础,所以才敢叫我过来陪你。当然,也有可能我长得太帅,你喜欢上了我。”
周灿试着开了句玩笑,活跃一下气氛。
客厅的窗帘是拉着的,开着幽暗的灯。
这也能映射出她现在的内心,应该就是想把自己放在一个闭锁的空间,不受侵扰,不受伤害。
多半是在工作中受到了严重打击。
根据心理学,这是自闭的表现。
扑哧~!
“你就臭美吧!”
她俏生生的白了周灿一眼。却也被他成功的逗笑了。
“怎么想着找我这个男人过来倾诉呢?你可以找玩得好的闺蜜呀!”
周灿不动声色的收拾着茶几上的空酒罐。然后把买来的下酒菜摊开。
“娱乐圈就是最肮脏的地方,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女子,哪敢与她们深交?有些事情,你根本无法想像。我还记得第一次到影戏基地工作,当时拍一部电视短剧。与我玩得好的一个女同学,当天晚上洗完澡,悄悄走进了导演的房间。第二天,她拿到了女配二号的角色。”
她诉说着工作经历。
“那时候,我刚出校园。觉得只要有才艺,有真本事,就一定能够出人头地。对于娱乐圈的各种暗规则、暗交易,我充满不屑。有个制片坐我旁边时,偷偷摸我的大腿,当场我就发飙,猛地站起身,怒声斥责的同时,一杯酒倒在他那张油腻的脸上。后来你也能猜到,我遭受各种打压,连群演的机会都很难捞到。”
说起当年的心酸经历,她的表情更加凄然。
周灿就是过来做一名合格的听众,只是认真聆听,并没有插嘴。
“再后来,徐导听说了我的事情,佩服我的洁身自好,给了我一些鼓励。并且经常帮我找一些活,我才得以生存下来。可是混了三年,我才明白,想要出头,要么有资本方支持,要么甘心被导演、制片等人潜。否则想要出头太难了。”
“徐导是我的贵人,只是很多事情也不是他能决定。他能帮我的,就是给我一些普通活,让我得以生存。”
导演也是分级的。
大导演有各种资源,有成功经验,能得到资本方的信任,话语权很大。
一些小导演,活得连狗都不如,各种装孙子,四处求投资,求这求那。
而且就算是大导演,也不会无缘无故去大力抚持一个新人。
要么那个新人确实特别有天分,稍微扶一把,就能大红大紫。要么那个新人是个关系户,受人所托,照顾一下。
“后来我觉得唱歌可能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