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你根本没录音,你在虚张声势。”
我不置可否,看得出来他对陈渊真的很护短,生怕这件事被我翻出去。
“您可以不相信的。”我淡淡的说,“今天我该告诉您的事也都说了,只能就这样了。”
说完,我站了起来,抓起自己的包包准备转身离开。
“等等。”顾长山叫住了我问。
我越淡定他越慌张,我假装无事的转过身,看着他:“顾总,您还有什么事要说的?”
“你有什么条件?说吧。”顾长山说。
我轻轻一笑。隔着一张桌子附下身子,凑近了他,看着他的眼睛说:“我没条件,只是想把害我那么惨的人绳之于法,警察正巧没这方面的证据呢。”
“你有条件,否则你不会约我出来谈。”顾长山笃定的说。
我摇了摇头,又准备走。
“我知道,你想让顾覃之回集团。”他在我身后说,“我可以让他回来,但是你必须把录音给我。”
这短短几分钟里,顾长山迅速的想明白了几件事。我来找他的目的,我要胁他的目的。
听到他说出这几句话,我站住了,回头看着他笑道:“顾总真的是聪明人,其实您也知道我把这样的证据交给警方,最多也只是给您的名声招来一些不好的评论而已,所以你给了我面子,谢谢。”我说到这里停住了,笑了笑说,“不过,你这么爱惜名誉的人,一定不想自己这一生抹上洗不掉的黑点,我理解。等我看到您的诚意以后,我就会把录音给您送过去。”
说完。我转身就走。
这一次顾长山没再叫住我,因为我和他达成协议了。做生意的人都讲诚信,大家把一切协议都看得很重,包括口头协议。
其实,我根本没有录音。一是来的匆忙,我想的不够周全;二是我根本不知道他知道这件事,更不知道他会不会聊这件事,完全没往录音上想过。只不过,当他说出自己所知的真相时,我不得不想出这么一个主意。
我赶回顾覃之加班的地方,等了不到十分钟,他就下楼了。看到我还在原地等着他。不由就露出了笑容。
“忙完了,吃饭去。”我故作轻松的说。
他点头应了一声,忽然闻了一下我的衣服说:“怎么一身的烟味儿?”
我忽然才想到,刚才和顾长山在一起时,他抽了一支烟。我们两个坐得距离很近,所以烟味就到我身上了。
“刚才在咖啡馆喝了一杯咖啡,旁边有人抽烟。”我笑着轻描淡定。
顾覃之相信了,没再追问下去。
这个周末,我哪里都没去一直全心全意的陪着顾覃之,直到周一大早上就赶去了公司,我才自己乘坐快轨来到机场。
在上飞机以前,我想的都是顾长山说话算不算数。
飞机快起飞时。我不得不关了手机,等到H市以后,第一时间打开就收到了顾覃之发来的消息:徐徐,你到了吧?今天我被突然通知参加了公司的董事会,临时通知的,说把我调回集团来做事,我这老爸也不是看起来的那样不近人情,你落地了和我说一下,让我放心。
他的语气明显轻松起来,而且有了一种积极向上的力量。
我总算放下心来,一个人没受过挫折,受到大的挫折时只有两个结果,一是真挫越勇,一是一蹶不振。
我怕顾覃之成为后者,所以把自己能想到的办法都想了。
事情到了这一步,总算有点能挽回的意思,我松了一口气。回到公司,刘秘书第一时间通知我,接到了帝都顾氏的合作意向函,说他们要派一个人过来考察一下我们正准备启动新港项目。我想都不想,直接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