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自控,现下见一袭襦裙的新妇玉肤赛雪,身段曼妙,早已按捺不住,打定了主意今夜成事。
孟光涛执着小盒微笑上前,他进一步,湛莲就偏一步,始终不肯与他靠近。
二人在不甚宽敞的内屋团团围转,孟光涛转了两圈,没了耐心,“夫人这是做甚,你我是天赐的姻缘,夫人为何不让为夫亲近?”
湛莲道:“孟大人有病在身,还是回屋休养得好。”
“这不就是我的屋子?”
湛莲因这厚脸皮的回答怒目而视。
孟光涛却是被这一眼弄得浑身酥麻,他居然不曾留意,这妇人竟是个人间绝色。这般一想心头更是火热,他呵呵一笑,“夫人莫恼,为夫自知以前怠慢了夫人,特意寻了一件好物来给夫人赔礼。”
“我不要你的东西。”
孟光涛置若罔闻,径直打开小盒,拿出里头一条绣着鸳鸯戏水的丝帕,“夫人,你瞧。”
美目移向那不知有何玄机的帕子,湛莲分神之际,不想孟光涛一个箭步,竟将那帕子覆于湛莲鼻息之间。
湛莲大惊,挣扎呼气之际被一道霸道臭味侵入鼻翼,四肢百骸顿时如废了般虚软无力。
天要亡我矣!湛莲张嘴,竟软绵绵地连声音也发不出了。
孟光涛得意大功告成,搂成湛莲的身子就往床上拖去。只是他本是软弱书生,又有病在身,拖着湛莲的纤细身子也觉吃力,期间还不慎将她摔倒在地。
湛莲被摔得骨肉疼痛,却毫无招架之力。她再次被孟光涛抱起,闻到他身上的淡淡腥臭,浑身血液都凉透了。只觉自己成了刀俎鱼肉,一时悲从中来,眼泪汩汩而下。
孟光涛大汗淋漓地将湛莲抬上了床榻,扑在她身上粗喘着气,好容易匀了气息抬起身来,见湛莲无声无息地哭得梨花带雨,一时男子柔情大起,他自诩温柔地以指抹去她的泪水,柔声细语道:“夫人莫怕,为夫会好好待你。”
说罢,他慢慢低头,伸舌舔去她脸上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