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地动动掉了许多头发的脑袋,咳嗽一声。
“为娘以为,西屋那妇人对你这丈夫不敬不重,就是你还不曾要她清白,她分不清谁是她的男人她的天地!”
“娘亲,她是孟家之耻,孩儿不想与她结成夫妻,她也不配为我孟家留后。”孟光涛道。虽然那妇人长得一副好皮囊,但只一想到她的作为,孟光涛就气不打一处来。
“哎呦,我的儿,你自个儿说了,她是天家赐下的人,休是不能休了,既不能休,还不若要了她,让她明白自己身份,其他的再从长计议。”
孟光涛本是个下流胚子,自病后一直被逼着清心寡欲修身养性,早就有些不耐烦了,抛开新妻的恼人身份,这会儿她是美若天仙还是颜赛母猪他都受得住,但他还犹豫道:“我这病……”
孟母摆摆手,“一两回当是不打紧,只是莫要贪欢为好。”
“那孩儿今晚就叫那妇人到屋里来伺候。”
“稍安毋躁,如今那妇人院里有两个不知从哪请来的会武小厮守着,强唤恐有不妥,且你疾病未愈,万一那妇人不识好歹打闹不休,可如何是好?待为娘准备就绪,再叫不迟。”
孟光涛一想有理,便只能点头应下。只是邪火上身,怎么也压不下去了,待孟母离去,恰逢孟采蝶使金珠来问安,孟光涛一见那两团软肉,就叫她闭门,企图行那苟且之事。
金珠本是个没羞没臊的,早就被孟光涛弄过几次,一心想当上孟府姨娘,只是即便野心再大,她一见孟光涛这邋遢的病症,也不敢拿身子去伺候了。她哭着下跪求饶,孟光涛本就有火气,一听更是横眉竖目,“爷看中你是你这奴婢天大的福份,不听爷的话,爷把你卖到窑子里当那娼妇万人骑!”
金珠被吓着了,只得一面哭哭啼啼,一面解了衣裳纽扣。
湛莲自是不知这龌龊之事,洗去一身奔波尘土后,她叫了春桃找了两本佛经来,决心自今日起每日抄写几篇经文为三哥哥与淑静太妃祈福。她曾经不信这神佛之事,又贪顽好耍,太妃叫抄佛经总是偷懒让大宫女细柳代替的,三哥哥知她不愿,也从不揭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