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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墨。”
祁瑾墨裹着浴袍,从浴室出来,就看见宋悦然在自己的房间里,男人不满的皱起眉头,“你怎么进来的?”半夜睡觉有锁门的习惯,就是为了防止除他以外的人进来,他有轻微的洁癖,而且他一向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任何东西。
宋悦然被祁瑾墨严肃的质问问的有些尴尬,随意编了个理由,“我看门没关,就进来了。”
祁瑾墨将信将疑,是自己门没关?
“有什么事情吗?”他感觉自从宋悦然出国回来之后,变得特别黏人,这种粘腻的感觉他不太喜欢,至少,不是和宋悦然粘腻在一起,和谁,可想而知。
祁瑾墨突然被自己的想法惊讶到了,自己怎么会想到那个女人。
不过这么一想,黎邶确实有些自立过头了,什么事情都是她自己一个人在抗着,也怪不得瘦成那个样子,那么瘦弱的肩膀撑起那么大的责任,祁瑾墨感觉自己的心里有些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