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先生,你要说七娘的明史不好,我都不信。”
任雪生脸白了白,没有吭声了。
“是不是布布在你跟前说三道四了?”任氏眯了眯眼睛,“她与七娘关系向来不好。”
任雪生支吾了一会,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任氏道:“布布被你惯坏了,这事情若是想扳回一二,就回去把布布的名额也取消了吧,按照成绩,既然是那张五月成绩足够好,就她一个人上。”
任雪生嘴唇动了动,仿佛想说什么,但终究是没说出口。
他也知道这事情他做得不妥当,可他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于是也只能听从自己妹妹的了。
“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任氏说道,“我就不留你在这里用饭了。”
任雪生唯唯诺诺地应了,然后便满头大汗地离开了燕府。
任氏起了身,轻叹了一声,琢磨了一会儿先吩咐了下人去把前儿刚得的一条鲜活的大鳝鱼给送去了杨氏院子里面,然后自己换了一身衣服,也往那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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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氏正是奇怪怎么忽然送了这么一大条活鳝鱼过来,便见着任氏过来了。
任氏笑道:“这是前儿我庄子上一个伙计送来的,还是鲜活的,今天我来下厨,给七娘做个她从前没吃过的梁溪脆鳝来尝尝。”
杨氏一笑,道:“那可是沾了阿绶的光,我才能吃到你亲自下厨的好菜。”
任氏看了一眼杨氏,两人妯娌多年,早就有了默契。她道:“只要阿绶不要和我生分了,我这么多年疼她,也和疼自己亲女儿是一样的。”
杨氏道:“她怎么敢?家里面谁不知道你疼她,比疼四郎还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