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几分晦暗。
“别胡思乱想,男人只会影响我们拔刀的速度!”
“放心吧,我早就已经断情绝爱,不会再碰这东西。”幺幺沉默半刻,开口。
火辣辣的太阳晒的地面灰白,连路边枝繁叶茂的梧桐树看起来都有些萎靡。
住进私人医院的白远,被打断了鼻梁和两根肋骨,几乎全身上药,疼的他躺在床上直哀嚎。
本来就因为疼痛异常烦躁的他,在听到医生嘱咐不让喝酒时,一把将床边桌子上的玻璃杯打翻在地,口齿不清地辱骂着实习护士。
“你算个什么东西,看着都疼成这样了,还不让喝酒?!”
护士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蛮横不讲理的病人,红着眼眶小跑出去了。
骂完人的白远,心中畅快了不少,微微遮瞳的眼都是阴毒。
祁家树大根深,凭他家的实力还不足以硬碰硬。
不过没关系,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他动了动手指,旁边的保镖心领神会地端来一杯白兰地。
白远一饮而尽,火辣辣的口感呛的他直咳嗽。
一咳嗽身上每个被揍过的地方,都跟着疼起来,他只能强忍着过了想咳嗽的感觉,才开口怒斥:“你……”
你给我倒的这是什么酒?!
白远一愣,又张了张嘴,发现还是发不出声音,怎么喝了一杯酒,说不出话来了?!
啊,啊!
还是如方才一般,他两眼定定的看着保镖,带了抓狂和无措。
旁边的保镖也发觉出不对劲,忙叫来了医生。
病房内顿时又乱成一团。
夜晚,薄雾笼罩住了残月,只能隐隐看得到一些光亮。
祁家别墅灯火通明,大厅百年红木展台换了青釉花瓶,里面插了一小束白茶花,气味幽微香气淡雅。
曲西棠晚餐特意多加了一道水煮鱼,鱼汤奶白味道极鲜,加入药膳,入口回味无穷。
祁墨寒嘴上说着一般,手上却多盛了半碗。
“程婉莹可能要耐不住性子,你最近做事小心一些。”
勺子与白瓷小碗碰撞,祁墨寒低沉的声音,听起来极具诱惑力。
曲西棠夹菜的手一顿,“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