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漆黑的瞳孔中充斥着冷漠,轻描淡写的一句提问,却像是无数利剑冲着他呼啸而来。
强大的威压震慑得秦牧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额头上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连声音都在颤抖。
“不敢,是属下妄言。”
“滚出去。”祁墨寒音调陡然升高。
秦牧自知说错了话,逃似的退了出去。
这边秦牧刚离开,后脚曲西棠便端着盛着晚餐的托盘,推门而进。
走廊暖黄的灯光倾泻到房间里,照亮一室黑暗。
“谁让你进来的?”突如其来的光亮让祁墨寒有些不适应,他眉头一皱,冷声开口。
“妻子进丈夫的房间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难不成你藏人了?”曲西棠挑眉,将托盘放在了茶几上。
“你今天去哪了?”祁墨寒的眼底快速掠过裹着冷冽的深谙。
他的周围环绕着一股冰凉的寒意。
“去见程婉莹。”细碎的灯光掉进曲西棠的眸瞳流转跳动,没有丝毫犹豫。
这份坦诚反让祁墨寒有几分惊讶。
曲西棠瞥了眼祁墨寒。
她早就料到他会问自己。
所以,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藏着掖着。
她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坐下,慢悠悠将今天和程婉莹见面的事情说了一遍。
和秦牧汇报的倒是无差别。
见祁墨寒抿着两瓣骄傲的薄唇,沉默不语,曲西棠努了努嘴,示意桌子上的饭菜都快要凉了。
“查完岗该吃饭了吧?”
男人深深地望了她一眼,推着轮椅到茶几旁,掂起筷子吃了起来。
这个女人,是想雨露均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