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
还有刚才说的那什么家暴。
谁敢家暴你啊?
就你那几个身材魁梧跟个熊似的保镖往旁边一站,要是敢动手就算保镖立马掏出手枪貌似也不过分吧?
虽然家暴并不关乎家世。
上辈子连某家长公主都被家暴。
但就以他目前所了解的,神谷圣子的性格,肯定不可能发生这种事。
这女人跟她那妹妹一样。
都是报复心极强又脑回路奇怪。
别说是家暴的那种程度了。
恐怕骂一句都能被记仇。
真是朵既危险又记仇的黑茶。
源赖光心中腹诽了下,但脸上的神色依旧平静,只是如实给出自己的答案:“我不会家暴,更不会谩骂。”
“就是不提出轨对吗?”
神谷圣子笑意吟吟的问道。
“男人真是没有好东西,明明都有了人家的心,却还贪心的想要多占。”
“神谷小姐可能多虑了。”
源赖光面色平静的说道。
“哦?”神谷圣子轻挽了下耳边的发丝,刚才摘花时有些掉了,随后表情玩味的说道:“您试着给我狡辩下吧。”
“有没有一种可能,她们只是得到了我的身体,却没有得到我的心?”源赖光看着她的脸缓缓说出了这句话。
“还不都是得到了?”
神谷圣子呵呵笑道。
源赖光面色一本正经的继续狡辩道:“像是美色这种东西,或许可以摧残我的身体,但不能毁灭我的意志。”
“我明白了。”
神谷圣子若有所思。
“明白了什么?”
源赖光问道。
“您这是在铺垫啊。”神谷圣子挪开捧着脸的手,佯装恍然大悟的模样。
源赖光挑了挑眉:“何出此言?”
“您现在说这些,是为了以后的出轨给我打预防针,我说的没错吧?”
神谷圣子轻挽袖子,似乎是跪坐的太久,身体有些不太舒服,稍微失礼的活动了下,倒也不怕他说什么。
然后就回答了源赖光的问题。
同时也顺手将已经倒完茶水的紫砂壶放在火炉上,看向外面时招了招手,看样子是让人来往里添加清水。
源赖光面色不改的道:“看来神谷小姐的确有认真在考虑我们的婚事。”
一名黑衣保镖走了进来。
全程恭敬的低着头,拿起旁边的木瓢在水缸里舀了水,给紫砂壶中加满后放下,又低着头默默退了出去。
全程都没有说一句话。
似乎这种动作都已经约定成俗。
宛如古代贵族般的习惯。
神谷圣子也没管他怎么想,只是幽幽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在原地沉默了片刻后轻声说道:
“说实话,人心最难测定,所以我通常用行为来判断,就像是出轨这种事,你只要有行为,那就已足够了。”
她的道理是论迹不论心。
只看结果,不看过程。
行为本来就代表了某种选择。
“那要是神谷小姐碰见这种情况的话会怎么处理?”源赖光看着她问道。
“当然是——”
神谷圣子的声音忽然停顿,脸上绽放出神秘的笑容,犹如幽潭中明亮的清泉,然后缓缓抬起自己的右手。
她的手指纤细而白皙。
宛如羊脂玉石般完美无瑕。
可就是这么只漂亮的手,在她的控制下,食指与中指特别的伸出来。
在半空中反复做着开阖的动作。
甚至神谷圣子还配了音。
“咔嚓,咔嚓,咔嚓!”
神谷圣子的笑容愈发迷人,两根手指也收了起来,可口中说出的言语却令人胆寒:“当然是剪成几段喂狗。”
起码源赖光看的眼皮狂跳。
脊骨都不由自主窜出了股凉气。
感觉这话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神谷小姐的话真是危险啊。”
源赖光深吸了口气说道。
“都已经被负心人伤了心,还在乎这些做什么,只要我能痛快就好了。”
神谷圣子给出的理由很简单。
简单到他根本没法狡辩,无论站在哪个立场,好像都回应不了这招。
所以这次他选择了防守。
“这个我倒是能够理解。”
源赖光闻言点点头。
但总感觉气氛还是有些压抑。
连带着又沉默了下来。
“怎么,源专务有些害怕?”
神谷圣子笑容愈发灿烂,像极了幽莲绽开,声音也愈发轻柔起来:“所以说您还是不要打我的心思为好。”
她这句话就像是个迷人的陷阱。
越是这种劝阻,反而更能激起人的探究欲,仿佛她自己也明白。
但就是故意说出来了刺激他。
然而源赖光并未被刺激到,但他依旧选择跳进去,深深看了她一眼后道:“不,我更想尝试了,神谷小姐。”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在得到了恋爱有罪这个模拟器之后,源赖光就明白了他的责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