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根本就是这两天刚买的。
难道说沈霃宽是刚打算搬到这儿住?
易欢随便找了点食材,借用了沈霃宽家的厨房,给自己做了个鸡蛋三明治和番茄汤。
她没有吃太多,只略微填了填肚子。
把餐具等收拾干净后,她强撑着精神,准备冲个热水澡,然后睡觉。
她在一楼转了转,发现一楼只有两个大客厅,一个书房,一个可以做中餐和西餐的大厨房,两个餐厅,一个保姆住的配套间,一间洗衣房,外加一个客卫。
虽然这保姆套间都比她现在住的地方看着顺眼,不过她可是客人,才不会住保姆间。
她拿起包,抬脚走到二楼,随便找了间卧室走了进去。
她进的这间卧室里有个很大的壁橱。
不过壁橱里只摆着空空的衣架,衣架上没有衣服。壁橱下面的隔层里摆着两套干净的供换洗的床套四件套。
她总不能真的光着身子睡在这儿。
至于沈霃宽说的女士的衣服,呵,想都不要想了,她绝对不会穿的。
穿沈霃宽的衣服,显然也不行。
易欢叹了口气,翻出四件套里的床单,姑且把这个床单当成睡衣,裹在自己身上。
她回到楼下,把自己的衣服一股脑塞进洗衣房的洗衣机里,设置完成后回到踱着小碎步回到二楼,在浴池里放满热水,躺了进去。
热水漫过身体,易欢总算觉得全身的疲惫感消散了些,她调好出水温度,然后闭上眼睛放松自己。
这别墅里此刻就她一个人,她心里没多大负担,想在热水里多泡会儿。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奢侈地用过水电了。
热腾腾的水雾缭绕在洗手间里。
她伸手在墙壁上摸着,摸到了一个开关,按下后,耳边传来舒缓的安神曲。
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对如今的易欢来说,无论是奢侈的生活还是节俭的生活,她都可以毫无困难地自由切换。
她希望一会自己从水里起来的时候,楼下洗衣房里的衣服也能洗干。
就是洗衣机自带的烘干技能她一直看不上,觉得还是得拿出来放到旁边的烘干机里再烘一次。
头很沉,困得很。
易欢打个哈欠,决定等会再想这些事。
她现在只希望,沈霃宽今晚不要回到这儿,不然她会觉得很尴尬。
其实沈霃宽也并不想回来这儿的。
否则的话,他之前就不会离开。
他找江牧淮,本意是想抱怨几句,可事实上,他见到江牧淮后只会闷着声喝酒,完全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江牧淮点燃一根烟,说:“霃宽,你跟她的事,都过去多久了。为什么到现在你心里还放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