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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的。从这个意义上说,苏雨童还是有值得她敬佩的地方的。
结果每场live,贺周平都来了,还是坐最好的位置上,相当认真地挥着手灯。
虞小曼坐在高脚椅上唱着慢歌的时候,一不小心就会和他目光相对——没办法,场子那么小,她目光转几圈,总会不自觉地找熟人。
虞小曼当然可以客气地拉开距离,可贺周平要来听歌也是他的自由,虞小曼拦不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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