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缩了缩,苏珍睥着她,手里的金刚结转动,一道金光飞了过去,照住了他。
苏珍的眼神锐利,这个男鬼并不是王大娘的仇家,而是一路尾随着他前来,专门来医院吸食病人的精气神。
被罩住的男鬼不停的挣扎,苏珍的手一伸,金刚结回手,她打开随身携带的葫芦将男鬼倒了进去。
看完王大娘,苏珍又随着老何去看了看他大儿子,他儿子的情况要好很多,只是皮外伤,并没有虚病或其他。只是父母的一言一行都是在为子女积累或损耗福报,他的父母福报已经被损耗没且透支了他今生的福气,今后生活也是坎坷。
忙了一圈,把鬼送走让黑白无常押回地府,等苏珍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她没有收老何的钱,而是让她直接给了爹娘。
刚一进门,苏珍就闻到饭菜的香气,大丫先跳了出来,“二丫,你回来了?今晚又有肉吃。”
钱多很开心,手里拿着一个横幅,上面写着歪歪扭扭的几个大字。
苏珍正奇怪着,田悦和苏山走了出来,每个人手里拿了一个大红福条。
这下,三个横幅往一起拼凑,能让人读明白了。
田悦手中的横条写着——二丫,二丫,你最棒!
苏山手里的写着——二丫,二丫,给肉吃!
钱多的是横批——请继续!
……
看明白的苏珍只感觉头顶有千万只乌鸦飞过。
第5章
吃饭的时候,苏珍一直叹息,可惜了眼前烧的漆黑的牛肉,煮的发白的鸭子。一层黏糊糊的油糊在上面,看的人什么胃口都没有了。
大丫和钱多吃的开心,他们平日里除了过年很少吃到这么丰盛的肉,别说做的难吃了,就是拿清水过一过给他们吃也会吃的香甜。钱多正在长身体的年龄,他比别人家同龄的孩子都要矮一些,面色蜡黄,典型的营养不良。
一碗饭下去,苏珍放下了筷子,田悦看着她,嗫嚅着问:“二丫……是不是娘做饭不好吃?”
还挺有自知之明的,苏珍一弯腰拿起两个盘子,“等一下,我加工一下。”
一听说苏珍要动手,几个人的眼睛都亮了,想起苏珍上次做的饭都咽口水。大丫瞅着二丫的背影,“这丫头片子了不得了最近。”
苏山磕了磕烟斗,压着声音:“别乱说。”
钱多跟着点头,“就是,大姐你这丫头片子就别说二姐了。”
大丫:“哎呦喂,钱多,我看你是屁股蛋子又痒了吧?”
……
十几分钟的时间,苏珍端着炒好的菜上来了。穿越前,苏珍在飞速运转的城市里,每一分每一秒都恨不得掰开用,哪里有农村的慢节奏,这也养成了她干什么都麻溜迅速的习惯。
“哇,这是什么?还有辣椒和麻椒呢。”大丫先加了一块牛肉吃,果然跟之前的味道不一样了。二丫这丫头片子了不得了,从床上爬下来整个人就像是换了个人,强势的跟妇女主任似的,居然还拿苍蝇拍抽她这如花的脸。
苏珍又拿起了筷子,“我加了一些蔬菜过水放了进去,又加了点辣椒炝锅,这叫麻辣香锅。”
钱多使劲吸溜了一下大鼻涕,“我知道,我在电视里看过。”
苏山只吃了几口放下筷子了,一般孩子和媳妇爱吃的东西他都吃的很少,他抿了一口自酿的白酒,说:“二丫,晚上你何叔过来了。”
“嗯。”苏珍应了一声。
苏山说:“他家现在有点困难,这次你忙乎了一天,给了二百块钱。”
二百块?苏珍魂穿前可能看都不会看,可现在对于这个家,已经算是不错的回报了,毕竟苏山出去干一天活有时候才五十块钱,这相当于四天的劳务费。
田悦嚼着萝卜,小声说:“听说他要跟你王大娘离婚呢,怎么就离婚了?人好不容易就回来的,名声都不要了,村里那些老娘们儿不得讲究死她,她怎么活,都老夫老妻了,哎。”
农村不比城市,别说是老两口,就是年轻的夫妻结婚了发现不合适吵了个天翻地覆家里老人也不一定让离婚,为了名声也得这么凑合着过一辈子。
苏山看着苏珍,二丫似乎一点都不意外。苏珍自然是不意外,那一天她看见何叔发黑的夫妻宫就料到了这点。
苏山又喝了一口酒,对着田悦:“人家家的事儿你别管,现在村里都传他们家是报应呢。”
大丫吃的辣的一头汗,“嗨,爹娘,你们操的是哪嘎子的心?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四条腿的猪,两条腿的汉子。”
钱多听了笑的鼻涕都流下来了,“大姐,你的汉子呢?”
大丫一筷子敲到了钱多头上,“闭嘴吃你的饭,要不是爹娘不给我上心,就凭姐这华容月色的,能找不到汉子?”
苏珍眼角抽了抽吗,“花容月貌。”
大丫把嘴里的花椒吐出来,“对了,二丫,你手艺这么好,今天我跟娘商量,咱开一个饭店吧?名字我都想好了,叫姐俩好。”
苏珍毫不留情,“你别逗我了,就娘那手艺,回头姐俩好饭店就咱姐俩。”
大丫摇了摇头,“nononono,你这人咋这么不时尚?不会安排呢?脑袋秀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