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孔外,一簇打火机的火苗燃起,黎川将一沓纸靠近火苗,转头看着门内。
就在纸张燃烧起来时,门哗啦一声开了,白锦穿着一件赭红色丝绸吊带睡裙,咬牙切齿地看着眼前这个阴魂不散的男人。
噼里啪啦的火苗再次在两人之间爆破开来,黎川冷眉看着她,她也似出鞘的利刃,浑身裹满了随时能把人扎得鲜血淋漓的刺。
白锦瞧着他手中的自己的采访稿件:“还给我!”
黎川灭了火,就朝她走过来,可瞬间白锦就亮出了一把锋利的菜刀,对准黎川:“不准过来!”
黎川的眼眸忽明忽灭,亦如他的情绪让人捉摸不透现在是怒还是悲,他瞅了一眼那把菜刀,沉声问道:“你不想要你的稿子了?”
他仍旧一步一步靠近,菜刀直戳他的心窝,白锦尖着嗓子喊道:“我让你别过来!”
她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把稿子扔地上,你走!黎川,你别再逼我,你听到没有!”
只是瞬间她的手腕就被一拧,菜刀掉落在地,砰的一声,黎川将她压倒了墙上,手掌紧紧锁住了她的手,低声道:“看来是白天的教训还不够,让你还这么热衷玩儿杀我的游戏,那我就再来教教你,让你一辈子都不敢再玩儿了。”
黎川低头就吻住了她的唇,继续着白天未完的事。
白锦就像砧板上的肉,此时又穿了睡衣,更方便他行事。她就像毒品一样,让他想要把她拆了吞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