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脸都黑了几分。这几个女人他都没舍得用,就是为了让老六长长见识, 别总是围着侧妃打转。诚然,他见过六月, 确实非一般美貌,是个男人都想搂在怀里疼爱一番。但疼爱归疼爱,也不耽误和别的女人云雨不是。
“就你这德行, 还能指望你做什么?被个女人哄得团团转,朕哪里能让你承担重任。”隆正帝痛心疾首威胁道。
六皇子不以为然,“儿子不需要承担重任,只要美人相伴就好。您这么多儿子,何苦揪住我一个不放,就让我和媳妇好好过日子不成?”
他当真搞不懂皇上的心思,女人和大任之间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他多和几个人睡觉就能得到江山?不稀罕。
隆正帝很是不耐烦,摆摆手让老六赶紧走,“过上阵子,朕定为你挑一个正妃,省得你无法无天,也省得那个侧妃翻了天。”
六皇子笑道:“好啊,父皇随意就好。”父皇选那个,他就让那个提前有夫婿。
从皇宫回来,六皇子着人去和六月说一声,他先到书房办点事,晚饭再一起吃。
六月知道,他虽然平日里吊儿郎当贵公子模样,但办起正事来却很是认真,是以也不去打扰,只安静呆在院子里树荫下,为他做一件里衣。
这厮,如今竟然不穿绣娘给做的里衣,全指望她来辛苦。还说若是别的女人做的,穿上就感觉被别人摸过一般。切,也不知道以前被多少绣娘摸过,当真是把她当做苦劳力。
六皇子那里让人找来门客,询问其中之一,“老三那里可还盯得紧?”
那人回话,“有六人两班倒,还算得力。今儿一早还见他去见了那许家二小姐,也就是那花大少的夫人。二人在茶楼雅间里呆了足有一个半时辰。具体做甚并不清楚,但据说二人应当欢好过,至少都重新梳妆打扮过。”
六皇子敲一敲桌子,冷笑道:“老三可不是如此喜爱美人之人。虽然女的残花,男的败柳,但都不是那种会纯粹为了偷情就凑在一起之人。这几日再多派几人,盯着那许家女人。”那人就不是个善茬,他倒是不怕别的,就怕有人又打他家小宝贝的主意。
六月见六皇子笑容满面回来,就知没什么大事,便将那将将做好的里衣拿给他试穿。
六皇子将衣衫脱下,却不着急穿上新衣,只笑嘻嘻抱着六月撒娇一般,“今儿我表现还行吧,就没有一点奖励?”
六月弹了他宝贝一下,“想得美,这只是应该做的,能有什么奖励。等你过上几年还这样好,到时候夜夜给你好处。”
“天,心真狠,这一日日都快将我掏空了,过几年想夜夜要好处也未必有那实力,还不如现在先给点甜头。宝贝儿放心,以后我也这样做,绝不让别的女人欺负你。”六皇子厚着脸皮就蹭上来,哪里还有商量的意思。
六月将那宝贝狠狠夹住,“可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不然就给你夹断了,再不让你有那逍遥机会。”
六皇子哪里还听得进去,只想让她快些夹,紧些再紧些,动起来才痛快。他家宝贝不仅香喷喷想让人咬,这夹击进攻的功夫也是日渐长进,当真让他想有点别的念头都不行。其他女人哪里有他家宝贝这份内外兼修的好本事。
好在二人念着就要晚膳十分,不敢再多胡闹,只草草有点满足就收场。反正现在住在自己府里,想什么时候都可以,不必急于这一时。
等用过晚膳,六皇子才将白天发生之事告诉六月,自然没提皇上想要为他娶正妃之事。他能解决,何必让她跟着瞎琢磨。
六月听说三皇子竟然和许二小姐走到一起,很是惊奇,“那许二不是嫁了人,她婆婆就不给她立规矩,竟然能天天出来鬼混?”不都说新婚头一年,新媳妇进入的就是地狱场,能让婆婆折磨死。
“那破烂侯府自己都顾不上自己,哪里管得了那样多。这许家虽然败落好些,但许贵妃毕竟是宫里头一号宠妃,其他人家总得顾几分脸面。且那花大少也不是东西,谁也别说谁。”六皇子对那样人家很不以为然,就那家教规矩如此不讲究,败落是必然之势。
他都没好意思对六月说,那许二婆家家里的小厮侍女都未必有干净的,一家子内里都偷情成什么样,哪里有脸管那许二。
过了几日,门客那里消息就传来,许二约了安三小姐出门上香。本来定国公府是下了禁足令,已经将那安三选好了人家,就是边关一武将,定国公亲自带出来的,且都是同一地方之人,很是可靠放心。安三嫁过去,即使脾气大些,那人看定国公面子,也会给她几分体面。
安三小姐知道后,定然是反抗万分,甚至绝食,后来还是恋着红尘不肯真死妥协下来。这次许二来请,定国公夫人自然是不愿意让她与那种女人走得太近。
但因安三苦苦哀求母亲,只想离京之前去拜拜菩萨。她母亲一向心疼她,便求了情让她出去散心一日。
六月见六皇子派人去寺庙,便很是好奇,“殿下这是有何事,求神拜佛自己去才心灵,派别人去怎好。”
六皇子心中一动,“也是,要不咱们一起去看看热闹。你也有阵子没有出去,很该去散散心。”
六月嘴角一挑,“明明是殿下想去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