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就是,平时就跑山里打野食抓鱼什么的,根本不同人交流,也不种地。”
“上次我们家吃新鲜,想着少年人年纪小也不容易,就送了一小碗过去,然而那少年根本没要。”
这人说:“后来我家那口中子硬是把碗放下了,但当天下午,连一个时辰都没有,家里就多了只兔子,还有一条鱼,外加一句‘中午的吃食,算我买的’。”
“看着就不像是想占人便宜的,更何况他也不缺吃的,怎么会干出这种事。”
最先开口那人一摊手,“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们倒说说是谁?”
众人这下没话了。
村子里多少年都没发生过这种事情,本就是该怀疑那新来的两户人家的,但偏偏怎么看人家都没这个动机。
那少年骨气颇硬就不说了,那一对小夫妻更不必提。人家身上的钱财,想把他们整个村子里的东西全买下也不成问题,能在乎这点儿?
要是村子里真出现了偷鸡摸狗的事情,想来也该是他们中有人按奈不住,想去竹楼里走一朝吧!
这些人正说着话,又有一人跑了过来,“不好了不好了,我家里的钱丢了。”
这话一出,众人都有些惊,还有两个坐不住的回了自己家,过一会儿怒气冲冲的出来了,“我家的也没了,这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干的。”
之前少吃的众人还坐得住,这钱都没了,自然脸色也好看不起来。莫说是女人们,就连家里的男人也惊动了,有两个脾气爆的更是拿起了农具,一副等找到人一定要把那贼打个半死的模样。
一听他们家里的钱财也不见了,其他人哪里还坐得住,当即各回各家,不一会儿都脸色难看的提着刀拎着厨头出来了。
“别让老子知道是谁干的,老子打断他的腿。”
这人话还没落,就又有人奔了过来,气势汹汹的,“知道是谁了,你们看这个,那贼落在我家里的。”
那是一小块玉石做的坠子,这样的东西在他们这种地方本就难得,更何况这块玉一看就水头极好,极为值钱。
整个村子里,现在能拿得出这种东西的,也就只有那新来的夫妻二人了。
“走。”
“去找他们讨个说法。”
“真没想到有钱人也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这东西跟有没有钱没什么关系,人要是从根子上烂了,再有钱也没用。”有人说:“他们要真是什么好人,怎么会跑到我们这种地方来住着,说不定就是犯了什么事儿,不敢回去。”
听他这么一说,众人竟当真觉得有理,更加气愤,提着‘武器’就冲了过去。
他们到的时候,冬凌和无情正在摘枇杷,起因是冬凌仰头看了看,觉得其中一个熟了。还煞有见识的说,“那个长的位置好,也没什么叶子摭着,太阳每天照得最多,熟得快也是自然。”
她这么说,无情便这么信,然后要去帮她摘。
冬凌眯着眼睛笑得十分开心,比起后世时常爆出什么催熟植物,打药水果什么的,这里的可是纯天然的。她当年还曾想过以后赚够了钱,去山间买处小院,出门便能摘到各种水果……
但也只是想想而以。
先不说她一个女孩子住在那种地方有多危险,就说一座山上,能种几种树,压根不能达成她想得想吃什么摘什么。
如今虽然跟目标也不太对,但有人陪着,住在山间,现摘枇杷现吃,感觉也相差不到哪里去。
胖鸽咕咕咕的站在树顶‘嚷嚷’着,它看中了另一边的一个,但以冬凌的眼光来看,那个绝对没熟。
“生的,不能吃!”
她正笑眯眯的逗着鸽子,硬让无情听她的,不许听胖鸽的,就瞧见一堆乡亲们提着菜刀,铁锹,耙子等‘凶器’气势汹汹的杀了过来。
那模样一看就不是过来聊天的,冬凌赶紧让无情下来,然后两人双双看去,皆有些不解,“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你们偷了东西还装无辜?”有性急的当即挥着菜刀指了过来,“看着长得好又有钱,却不想手脚竟然不干净……”
“就是,我们这些穷苦人能有多少钱,竟然也偷,告诉你们,不将钱还回来跟你们没完。”
这不太对。
冬凌和无情对视一眼,一瞬间险些觉得这些人是想讹他们的钱。
但马上的便否决了这一点,因为有人已经拿出一个玉坠子来,“也别想不承认,东西都落我们那了……”
看到那个玉坠子的瞬间,冬凌便说:“那玉坠不是我们的。”
这些人哪里能信。
小村庄里的人民风淳朴,但那是在没有利益关系上面。一但涉及到他们自己的利益,就像现在家里的钱被偷了,那瞬间便不一样了。
在这样的地方,一家被偷都能成了大家的事,更何况这一回丢东西的人家实在太多。这种情况下,便很适用于另一句话了,穷山恶水出刁民……不过也怪不得他们,任谁家里被偷都得炸一炸。
“果然不肯承认,你不肯拿,我们自己搜。”
“对,自己搜。”
眼见着这些人越发的起劲,甚至还有人过来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