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次一样,徐汝宁搂着江濡的脖子,时不时看一眼她的侧脸,嘶~年轻真好,冷冻鱼的皮肤还真是白皙水嫩。
“这边吗?”江濡把徐汝宁放了下来。
徐汝宁点头,说:“嗯,就这边好了。”
“那一会儿我做好早餐再抱你下来。”
“好。”
徐汝宁看着江濡纤细的背影,心神晃了一下,突然觉得她两现在的相处方式,特别像一个优秀的女人,照顾着残疾的妻子
嘶~这脑洞也是没谁了。
吃过早饭后,江濡则是坐在餐桌前,拿出电脑在写教案,而徐汝宁则是百无聊赖地玩手机。
不过,看着在玩手机,眼睛却时不时朝餐桌前的那人瞟一眼。
冷冻鱼干起活来,也是冷眉冷眼的,但是,敲键盘却敲得很温柔。
她见过很多人敲键盘,也总结出了一个规律:性子火爆的人,往往敲起键盘来噼里啪啦的,性子温柔的,便是像江濡这种,温温和和。
所以冷冻鱼是个温柔的人咯,好像如此,只是看着冷而已。
头发散着,带着一副无框的眼镜,眼镜下面是一双桃花眼,皮肤白皙透亮,鼻子秀挺,殷红的唇不薄不厚,坐得端正,细长的脖子连着纤瘦的肩膀,胸前微微隆起,不盈一握,再往下
“徐总是有什么事吗?”江濡的一句话打断了徐汝宁的观察。
徐汝宁收回视线,低头重新玩手机,一颗心砰砰的:“额没有。”
冷冻鱼知道自己刚刚在盯着她看了,算了,知道就知道吧,冷冻鱼一大早不也盯自己看了吗虽然那是在看自己发没发烧。
江濡的目光停留在徐汝宁垂下的眼睑上,忽地想到了什么,起身把体温计拿了过来,说:“徐总再测一次吧。”
“嗯,好。”徐汝宁接过,夹在腋下,脸颊带着一层薄薄的红晕。
过了五分钟,江濡看着体温计,367度,很好,已经降下来了。
徐汝宁则是忽闪着眼睛看江濡。
“已经不发烧了。”
“是吗?哦,那就好。”徐汝宁听到江濡的这句话,怔了怔,真是的,她刚刚还期待着冷冻鱼像早上一样把手心覆在自己额头呢。
呸,怎么想这儿去了呢?
老干部:滴滴滴滴,大大大大大小姐干嘛呢?今天中午不约饭了吗?
徐汝宁看到张冰云给她发的微信,果断回:不了。
老干部:哈?
徐汝宁:姐有人了。
老干部:嚯,是哪位不幸儿?
徐汝宁:不告诉你。
老干部:
徐汝宁:我想谈恋爱了。
老干部:哈?和上头的是同一位不幸儿吗?
徐汝宁:不告诉你。
老干部:得,懂了,祝大大大大大小姐早日脱单,话说,到底是哪个?
徐汝宁:自己慢慢猜去。
老干部:是江组长吧。
徐汝宁看到这五个字,朝那边的江濡看了一眼,回:不告诉你。
不得不说,张冰云这厮儿不愧和自己十多年的交情,一下就猜中了。
即使不想承认,但她是真的对冷冻鱼动心了,按照网上的说法,冷冻鱼现在就是自己的“crush”——怦然心动。
嘶~等会儿,她记起小白说的话了,冷冻鱼有暗恋的人!!!
想到这儿,徐汝宁眼神暗了暗,本来冒着热气的心忽然被凉了一下。
所以,究竟是哪位“不幸儿”被冷冻鱼暗恋着呢?
冷冻鱼是常情的人吗?
徐汝宁咬了咬唇,漫无目的地滑着手机屏幕,还真是矛盾,她既希望冷冻鱼是个常情的人,又希望不是。
所以,冷冻鱼是爱而不得吗?
徐汝宁轻吐了一口气,点开了手机里保存的电子版江濡简历,看着出生日期那一栏,算了算,冷冻鱼是巨蟹座。
她是水瓶座和巨蟹最不配的星座之一。
徐汝宁一怔,什么嘛,果然星座什么的根本就不可信。
往下滑,终于翻到了几条说巨蟹和水瓶配的帖子,徐汝宁郑重地一一给点了个赞,
“阿嚏——”
江濡听到这声喷嚏,微微偏头看向沙发上的徐汝宁,浅蹙眉,起身,将手心覆在了她的额头上。
徐汝宁见此,愣了一下,内心的喜悦压都不压不住,但面上却没有表现出什么。
“徐总还是穿厚些吧,我去帮你找一件外套。”江濡收回手,说。
徐汝宁听到这话,心里暖洋洋的,说:“嗯,外套在我卧室的衣帽间里。”
“好。”
江濡来到了徐汝宁卧室的衣帽间,卧室很大,衣帽间也很大。
往里走,一下就看到了扎眼的鞋柜,江濡顿了顿,徐汝宁的鞋有一面墙之多,而且,绝大多数是高跟鞋。
甚至一模一样的款式,徐汝宁每个颜色都买了一双。
每一双都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地按着由深到浅的颜色摆在上面,很是耀眼,也很是养眼。
江濡站在鞋柜前,目不交睫,扫了几秒,嘴角弯了起来,她每次见徐汝宁都会被这女人的高跟鞋所惊艳。
这次